相重镜古怪看着他:“你既不信任,为何肯让帮你寻人?”
云砚里仰着头冷哼声,高傲道:“你是本尊主在九州唯个能瞧得上眼人。”
相重镜幽幽道:“就因为捅你剑?”
云砚里:“……”
云砚里恼羞成怒,把拔出剑,冷冷道:“你来!”
云砚里将画像递给他,催促道:“那们什时候去找人?”
“不急。”相重镜接过画像,道,“半个月后,定将人带到你面前。”
云砚里像是无头苍蝇样在九州胡乱找个月都没寻到那人丁点蛛丝马迹,相重镜答应半个月对他来说已是极短。
他点头应下,道:“你不要骗。”
相重镜笑着道:“从不骗人。”
“这是找人画画像”这句话还没说完,已经对画留下心理阴影相重镜瞳孔缩,耳饰上好不容易消停火焰立刻钻出来,烈烈朝着云砚里手中画像烧过去。
云砚里:“……”
云砚里眼疾手快把将画收回来,拧眉道:“你做什?”
相重镜面无表情道:“那是什画?”
云砚里:“不是要找人吗,自然得有画像啊,否则你要靠什找人?”
满秋狭带着云砚里进无尽楼。
对云砚里,满秋狭很有耐心,毕竟这是绝少数主动来无尽楼会自己戴面具人,满秋狭很喜欢他有眼力劲。
只是刚到相重镜等候房间,那姓云熟稔地将面具拿下来。
满秋狭:“……”
满秋狭血泪差点又流满脸。
相重镜闷笑声,点也不怕他锋利灵剑,还懒洋洋起身将剑轻轻推开,伸个懒腰,无所谓道:“既然你想跟来,那就起吧。”
云砚里这才将剑收起来,勉强应。
相重镜说这几日走,送走云砚里后便开始回房收拾东西要动身。
顾从絮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注视着他将这几日搜罗来转运符轻手轻脚地放到心储物芥里,漠然道:“你真要和那个云砚里起去?”
“嗯。”相重镜手拿个灯盏,左右看半天,痛苦地眉头都
屏风后顾从絮听到这话,冷笑声。
从不骗人?
也不知这人哪来脸面说这句话。
相重镜道:“这几日要动身进中原九州,半个月后你在此处碰头,到时会将人带来。”
云砚里立刻道:“你去哪里,跟你起去。要是你半路跑路往哪里说理去?”
相重镜听到这句话,愣下才彻底冷静下来。
他抬手摸摸发烫耳垂,好会才重重咳声,恢复往日镇定。
“这说,你是答应带去云中州趟?”
“嗯。”云砚里副豁出去神情,“大不被父尊揍顿,只要能让回云中州。”
相重镜淡淡笑:“你不会吃亏。”
云砚里看见满秋狭满脸痛苦地冲出去,疑惑地问相重镜:“他这是怎?”
相重镜脸上戴着面纱,大概还在因那些画生闷气,罕见地没作声。
屏风后,顾从絮盘着双膝,眯着眼睛从屏风缝隙中去看云砚里。
果不其然,那张脸和相重镜长得极像,若是相重镜将面纱拿下来,两人肯定能毫不犹豫当场认个亲。
云砚里见相重镜不想回答,也没多问,将幅画递过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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