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反话吗?
反正在顾从絮认知中,相重镜哪里是不善言辞,他是太善言辞过头,导致每次听他说话真龙脑瓜子都嗡嗡,恨不得生出十八双手堵住他碎嘴子。
不管别人怎说,相重镜就认为自己不善言辞,是个受委屈也不说小可怜。
哪怕曲行说再蠢话,他也并未有丝毫变色,甚至对曲行还有丝欣赏。
欣赏什?他愚钝吗?
相重镜微微颔首,假笑道:“溯大师,记住。”
溯仿佛没听出来他话中话,也笑着颔首。
相重镜知道从这种滴水不漏人身上套不出什有用话,这才看向满身冷汗狼狈至极曲行。
曲行强行保持镇定,冷冷道:“孔雀告知便是灵决,根本不知什摄魂,谁知他现在突然反咬口,指不定是孔雀中别人摄魂,毕竟这只恶龙跟那罪人这多年……”
顾从絮愣下,这才意识到他们所说罪人便是自己主人,当即勃然大怒,狰狞咆哮声:“愚蠢蝼蚁也有胆子污蔑主人!真当不敢杀你们吗?!”
曲行被顾从絮这声嘶吼震得耳朵都流出血痕,耳畔许久都是阵阵嗡鸣声。
众人脸色肃,连忙撑起护体灵力往后撤。
这条恶龙还真是逮谁咬谁,怪不得被称为恶龙。
其他人诧异不已,就连那白发修士也皱起眉头。
摄魂只有三毒秘境那罪人才会禁术,而去意宗镇山灵兽却会这个禁术。
曲行听到这个字,突然有种事情脱离掌控恐惧。
孔雀……明明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孔雀依然保持着安静跪着姿势,瞳孔泪已经干,反而是唇角血不断地涌出,顷刻便染红他身下。
溯副袖手旁观架势,大概是不打算保他,想来曲行和曲危弦样,对三门背后之人来说已经“废”。
相重镜看着曲行,淡淡道:“曲宗主自小将养大,应该知道这人不善言辞,就算受委屈也不会为自己辩解。”
曲行老脸抽。
旁边顾从絮也差点吓软尾巴尖。
不善言辞?受委屈不辩解?
顾从絮还是,bao怒不休,若不是相重镜留着曲行有用,他早就嘴张合将人吃,哪里用得着受这个气?
没孔雀摄魂威胁,直安安静静相重镜终于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事已至此,相重镜既不先为自己辩解,也不追责曲行,反而突然话锋转,问那僧人道:“不知大师名讳?”
那僧人双手合十含笑站着,淡淡道:“溯。”
相重镜本以为曲行所行蠢事会让这个疑似三门背后之人僧人动摇,但谁知从始至终他都是那副悲天悯人慈悲模样。
这便是违抗操控灵兽法阵代价。
顾从絮冰冷竖瞳没有丝毫怜悯,漠然看曲行:“将摄魂说成是灵决,谎话连篇蝼蚁,你不就是想让孔雀用摄魂操控相重镜认罪伏法吗?”
曲行瞳孔剧烈震动,无法相信为何孔雀会背叛去意宗,他难道想死吗?
周遭宾客已经控制不住地窃窃私语,看向曲行眼神也越来越古怪。
易掌门趁此机会,仗着自己大嗓门,瓮声瓮气道:“曲宗主方才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法子能让剑尊自证清白吗?怎现在反倒给自己给安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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