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危弦这几日直在寻曲行,别人怎劝都不肯休息,但相重镜只说句,他便听进去,乖乖点头“对,好。”
相重镜将他哄着到内室床上去睡觉,曲危弦累惨,刚躺倒就闭眸沉沉睡过去。
相重镜看着曲危弦好会,才起身出内室。
满秋狭正在将碗药从储物芥里拿出来,淡淡道“你会好心帮他寻曲行?”
“怎不会?”相重镜坐下,翘着腿道,“危弦是去意宗宗主,但整个去意宗还是听令曲行,那龙骨指不定也在曲行那儿。想要拿到龙骨,就必须找到他。”
曲危弦才放下心,小心翼翼地问他“重镜看见爹吗?”
相重镜愣,疑惑道“他没回来?”
“没有。”曲危弦摇头,“自从他带你去禁地,便直没有回来。”
相重镜拧眉“进到禁地后便不知道,出来后也没瞧见他。”
曲危弦对相重镜盲目信任,根本不会去怀疑相重镜是不是说谎——但凡换个人都要以为相重镜是偷偷在后山禁地把曲行给灭口。
满秋狭心想,看来是极其大事。
不过满秋狭心只有相重镜脸,其他事他就算好奇也不会追究到底。
见曲危弦
直盯着自已看,相重镜偏头看他“危弦,怎?”
他对着曲危弦语调总是会温柔许多,生怕吓着他似。
被这样勾也差点迷魂,他干咳声,在满秋狭恨恨地眼神注视下颠颠跑上前。
相重镜在宋有秋耳畔轻声道“要三毒秘境那个罪人和恶龙所有消息。”
宋有秋悚然惊。
相重镜垂眸盯着他眼睛,言笑晏晏“你办不到?”
宋有秋死死咬着牙,下颌崩得死紧。
满秋狭嗤笑“不愧是
你,点不为感情所左右。”
相重镜漫不经心地摸摸手腕,发现顾从絮竟然还在吞着尾巴尖,动都没敢动,生怕他再生气似。
相重镜突然噗
“怎办?”曲危弦喃喃道,“爹不会不告诉声就离开去意宗,他去哪里?”
曲危弦被曲行自小宠到大,十分依赖他亲爹,相重镜之前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曲行,现在没想到他自已反而不见。
相重镜道“派人去找吗?”
“已经搜三日山,也让宋有秋去九州找,全都不见踪迹。”
相重镜见曲危弦神色恹恹,看起来不像是发病反而像是没休息好,他拍拍曲危弦后背,温声道“先不着急,他又不是你,不会连回家路都寻不到,对不对?危弦看起来很累,睡觉再说好不好?”
还在咬着尾巴不敢动顾从絮不知怎有些酸溜溜。
呕,肯定是吃尾巴尖吃。
呕呕呕。
曲危弦看着他,犹豫好会,才像是怕相重镜伤心似,小声喃喃道“重镜不要生气。”
相重镜笑着道“不生气,你说便是。”
旁满秋狭觉得十分诧异,宋有秋往往什脏活烂事都做,哪怕再触及底线之事他也是面不改色,这多年还从未见过他这个反应过。
宋有秋犹豫许久,才抬眼看向相重镜“事成之后……”
相重镜自然知道“不会泄露半分关于你事。”
宋有秋这才狠心“成交。”
宋有秋难得没有插科打诨,说完后没多说个字便匆匆忙忙地离开,身上棺材都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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