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被困六十年恶龙竟然时之间不想解开那封印。
顾从絮心口狂跳,每下似乎都在重重敲击他脑海。
丝猩红爬上顾从絮瞳孔,他怔然看着手中灵力,脑海中无意识地思考个问题。
“解封印,还有什理由再继续留在他身边?”
顾从絮凭借着记忆将那阵法大致轮廓画出来,拿给云砚里看。
云砚里接过来随意瞥眼,又和小凤凰对视,好会才不太确定道:“这好像是……修整残魂法阵?”
顾从絮愣:“残魂?”
可这法阵明明是相重镜自己下,为是困住恶龙。
云砚里道:“也不怎确定,你有时间先将那阵法完整画出来再看看。”
,云砚里皮笑肉不笑道:“这不是真龙大人吗,您怎舍得离开相重镜身边四处乱晃啊。”
因为云砚里对相重镜本质针见血,顾从絮暂时对云砚里有些容忍,没理会他阴阳怪气,道:“你对法阵可曾解?”
云砚里还是呛他:“你是说你体内那半边生死契吗?那可解。”
顾从絮:“……”
顾从絮眉头皱起,这人嘴怎和相重镜样,说出话全都像是根根小刺往别人心尖上刺。
顾从絮没办法,只能点头。
日出时分,顾从絮回到相重镜房里,孤身人坐在外室,垂眸盯着掌心团微微发光灵力出神。
这是他方才从云砚里身上薅下来云中州灵力,只要身体吸纳这团灵力,不出意外便能将两人之间法阵彻底破开。
但顾从絮拿着这团灵力,面对着唾手可得自由,竟然罕见地陷入迷茫和犹豫。
如果在没遇到溯之前,拿到灵力顾从絮或许早就颠颠将阵法破开重回自由。
没有办法,顾从絮只好礼貌地向相重镜兄弟表示亲切问候。
片刻后,云砚里满脸菜色,对上脖子上锋利恶龙利爪,凶狠道:“你就算杀,也不会替你看法阵!”
顾从絮知道此人性子高傲到极点,也没打算用武力逼迫他,随口道:“那法阵是和相重镜身上,若是解法阵,他元婴便能重获自由。”
此话出,方才还宁死不屈云砚里愣下,才不情不愿道:“那勉强看看。”
顾从絮曾研究过两人身上阵法,当时相重镜也不知这阵法是什,只能隐约知晓那是千年前阵法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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