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嘚啵嘚啵说堆,都没听到顾从絮回应,他正要转身去看真龙大人又在发什呆,但脑袋还没转回来,后背便靠近个温热身体。
相重镜怔。
他本能察觉到股不太好感觉,总觉得像是手无寸铁落入猛兽巢穴,那种隐藏在暗处危险让他身上情不自禁传来阵酥麻。
相重镜立刻就要回头,只手却轻轻从后面伸过来扶住他侧脸,强行让他不能转身。
接着,股温热呼吸喷洒在他后颈,好像饥饿许久猛兽终于寻到可口猎物,下瞬就会扑上去撕咬似。
相重镜道:“曲……”
他才刚说个字,满脸期待满秋狭顿时没性子,“哦”声打断他话,扭头继续忙活美人图,根本没兴趣去听。
相重镜:“……”
相重镜也没和他多说,若有所思回房。
那被恶龙咬口脖颈还有些微疼,相重镜边思考曲危弦体内是不是真有龙骨,边漫不经心地将袖子里药拿出来,点点去抹脖子上牙印。
“也不太确定,因为只能从他元丹探出微弱魔息,并不明显,就好像……”顾从絮皱着眉头想个措辞,“就好像被什压制住般。”
相重镜追问:“能知道是什东西吗?”
顾从絮摇头。
相重镜担忧地看着脸漠然曲危弦,哪怕两人这折腾他,又在他面前说那多话,曲危弦依然面不改色,仿佛个无知稚童。
相重镜勉强笑,握住他手。
你想要都行。”
顾从絮:“……”
顾从絮也冷冷笑声,挑眉道:“好啊,那就要你。”
相重镜噎。
顾从絮说完,上前拂开相重镜,抬手毫不客气掐住曲危弦下巴,盯着他眼睛看半天,又用恶龙灵力往曲危弦那淡薄身体里探。
相重镜浑身僵。
那药不知是用什材质做,刚抹上便传来股微热,很快那伤口便愈合如初。
不愧是满秋狭调出来药。
脖颈愈合后相重镜随口将药方在旁,微微偏着头去撩披在肩上发,含糊道:“若是危弦体内真有龙骨,为何你探查他身体时没有查出来,这样也太古怪吧?”
顾从絮好像没听到他讲话,视线几乎直勾勾地盯着相重镜裸露在外小截后颈。
恶龙心想:想咬。
曲危弦立刻回握住,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相重镜,眼底深处全是依赖。
丧礼直忙到晚上,相重镜安抚好曲危弦,不想在去意宗待,便去山下无尽楼,和满秋狭商议这个问题。
“能压制魔息东西?”满秋狭停下手里笔,想想,细数,“灵器灵药,亦或是灵兽骨血,都可以吧。”
相重镜心头跳:“灵兽骨血?龙骨算吗?”
“那自然。”满秋狭道,“龙骨压制魔息可是最顶级,怎,谁入魔被压制?”
半晌后,顾从絮诧异地张开眼睛。
相重镜还在旁纠结不已,不知道顾从絮刚才那句话是什意思,但他又不好意思问,只能自顾自把自己憋得够呛。
见顾从絮睁开眼睛,他忙问道:“如何?”
顾从絮神色古怪,道:“这个人……好像已经入魔。”
相重镜悚然惊,本能反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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