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
满秋狭顿时恍然大悟,终于知道剑尊为何,bao怒,又为何手抖。
“真龙大人身躯强悍,水火不侵,不能随便炖。”满秋狭认真给他出主意,“用幽火试试看?”
相
***
满秋狭正在去意宗客房里作画,突然听到门被人脚踹开——听声音就能看出来人到底有多愤怒。
满秋狭疑惑抬头,就瞧见相重镜衣衫墨发凌乱,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他眸子虚无,手中还握着灵剑,冷冷注视着满秋狭,视线又往下瞥,落在满秋狭画得差不多图上。
“很好,春宫图。”相重镜漠然地心想,“连他也起宰。”
本以为会更疼,但没想到这次恶龙不知是不是良心发作,牙齿咬上去后只叼着小块后颈肉轻轻磨着,根本不敢用力。
但这种感觉会让相重镜更加崩溃,才被咬下他就控制不住地胡乱扑腾,断断续续道:“够,顾……顾三更,顾从絮!恶龙——”
顾从絮咬口便缓解内心即将决堤某种冲动,他听话松口,懒洋洋趴在相重镜颈窝,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又睡。
相重镜:“……”
也只敢将他圈在自己领地里,连咬下都要可怜兮兮地询问再三,得不到肯定答案就坚决不动口,哪里会做出更过分事。
顾从絮有些茫然看着相重镜愤怒时更加漂亮脸,委委屈屈道:“那你让抱抱吧,主人,难受。”
“……”相重镜气不打处来,口不择言道,“你抱着会更难受!”
顾从絮歪歪脑袋,不太懂这句话意思。
相重镜向来对自己勾人魅力很有自信,这种荤话平日里他随口就能说出八百句不重样来,且说更露骨更魅惑。
满秋狭浑身哆嗦,不着痕迹紧紧衣裳,试探着道:“剑尊,有何事寻?”
相重镜将灵剑轻飘飘舞两下,满秋狭面前龙戏美人图立刻化为无数碎纸屑,连带着那紫檀木桌子也哐声塌,差点砸到满秋狭脚。
满秋狭抱着膝盖将两只脚踩在椅子上,非但没有被吓住,反而视线盯着相重镜还在微微发抖手。
往常相重镜握剑可握得稳得很,这多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相重镜不知道满秋狭在想什,冷冷道:“告诉,怎炖龙肉?”
相重镜满脸漠然,抬起左手想掐住顾从絮脖子,看样子似乎被刺激得要杀龙。
他手还没触碰到顾从絮脖颈,恶龙像是察觉到什,直接张开口准确无误地咬住他往前探指尖。
相重镜:“???”
啊啊啊!
相重镜差点被这条龙给逼疯。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重镜盛怒之下说出这句骚话,恶龙没什反应,他话音刚落,自己却羞得浑身都红。
相重镜呜咽声,终于认输,有气无力道:“你咬吧,只咬口就……唔。”
他只说前三个字,直等待着顾从絮眼睛亮,立刻张开唇咬上相重镜后颈——还是同样位置。
相重镜闷哼声,感觉到背后诡异触感,颇有种破罐子破摔架势。
上次顾从絮口就把他后颈咬出血印来,把相重镜疼得头发擦过去都细细密密地发疼,这回他以赴死壮烈心态让恶龙再把他当磨牙棒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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