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皱眉。
在恶龙看来,最恶毒惩罚方式就是吞下腹,让他尸骨无存,但见相重镜这副好像在算计什
“只是在想,或许们都猜错,劫走宿蚕声并非是溯,而是深谙法阵晋楚龄。”相重镜眯着眼睛看着下方仿佛蚂蚁似两个小人,“这寺庙禁制应该也是晋楚龄下。啧,溯倒是好手段,将他们两个全都搜罗到起去。”
顾从絮还记得晋楚龄就是那个将相重镜封印在定魂棺六十年罪魁祸首,神色阴沉道:“吃条蛇加个餐应该没问题吧。”
相重镜笑吟吟地说:“不行哦。”
顾从絮知晓晋楚龄是相重镜之前未婚道侣,根本见不得相重镜维护他,听这话立刻气咻咻地用脚后跟踢下峭壁,差点把自己给震到深渊底下去。
顾从絮坐稳后,闷闷道:“为什不行?”
相重镜瞧不太真切,也没再继续纠结方才那个小意外,纵身就要往下跃,打算看看能不能在半空看到里面人是谁。
只是他还没跳,就被顾从絮手扣住腰,硬生生按在原地。
相重镜:“你做什?”
“那是宿蚕声和……”顾从絮皱眉想好会,才不悦道,“那条没用小毒蛇,你现在下去做什,那禁制又打不开。”
相重镜诧异:“晋楚龄也在?”
指不受控制猛地颤才将他从呆愣中唤醒,他立刻将手缩回来,转过头去继续去看面前云卷云舒,只是耳根红得险些要滴血。
顾从絮终于确定相重镜是在害羞,但他有些不理解,为什只是碰个手他就耳朵红成这样,明明他们连渡龙息都渡过两回。
相重镜默不作声,根本不知要如何开口说话。
顾从絮见状,便决定自己问问。
“你刚才……”
“之前不和他计较是还未确定当年他是否和算计幕后之人有勾结。”相重镜笑起来,眸底却片冰冷,“而现在他救宿蚕声,并出现在溯地盘,答案便已确定。”
顾从絮哼声,阴阳怪气道:“万他们和曲危弦样是被人利用呢?”
见恶龙还在记恨曲危弦,相重镜哭笑不得,道:“他们没那蠢,再说,就算当年是被利用,这六十年足够他们反省过来,但知晓是冤枉,他们依然在帮溯做事,这已经足够说明立场。”
顾从絮这才稍稍高兴些,他道:“那你刚才为何说不行?”
相重镜撑着下颌,懒散地道:“直接吃多没意思啊。”
顾从絮:“嗯。”
见相重镜深思,顾从絮立刻如临大敌:“你……你不会要去见他吧?”
相重镜闻言古怪地看着他,道:“在你心中,是善人?”
顾从絮:“……”
他竟然不知如何反驳。
他才说三个字,相重镜突然像是被惊醒似,胡乱随手指,故意打断顾从絮话,道:“啊,你看,那是不是寺庙?”
顾从絮拧眉,顺着他微微发抖手朝下面看去。
波云海散去后,深渊下方场景显露出来,那斜下方竟然真是溯寺庙。
那寺庙还挺大,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瞧见寺庙大半场景。
说来也巧,方才相重镜路过寺庙时没瞧见寺庙中有人,但在这个时候,他却眼尖地瞧见寺庙当中隐约有两个人站在片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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