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龄:“……”
晋楚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
相重镜眸瞳漠然看着他,轻飘飘收回手,道:“还有吗?”
晋楚龄不信邪,再次结个阵法。
相重镜依然只扫眼就知道阵眼在何处,想也不想地将阵法震碎。
晋楚龄飞快点头:“好。”
相重镜双手环臂,懒洋洋看着他:“你先开始吧。”
晋楚龄巴不得快些开始,忙快步上前将自己手指咬破,流出几滴带着香气妖血。
画阵法最顶级材料便是血,相同法阵用血和用朱砂发挥出来效用天壤之别。
晋楚龄想要做出来自己最引以为傲法阵将相重镜困住,原本咬破指尖发现那些血根本不够用,索性不耐烦地用手指甲在手腕上狠狠划。
相重镜慢条斯理地看着晋楚龄,淡淡道:“你不是自诩法阵天赋绝吗,今日们来比比阵法,如何?”
“比……阵法?”晋楚龄愣,接着阵狂喜。
六十年前相重镜根本连最基本阵法都不会画,哪怕被封印六十年应该也没有精进。
相重镜这是在对自己故意放水!
晋楚龄拼命说服自己相重镜还对他有旧情,连方才能将他阵法震碎奇怪法阵都抛之脑后。
恢复灵力他时拿捏不准,那道灵力直直擦着晋楚龄尾巴过去,轰然声落在晋楚龄身后废墟。
灰尘再次被激起。
相重镜:“……”
相重镜唇角抽动,在顾从絮奇怪眼神注视下强行撑着,淡淡朝着浑身僵住晋楚龄道:“你若是再动你那尾巴,下击就会落在你身上。”
晋楚龄对上相重镜疏离冷漠视线,再也不敢乱动。
晋楚龄尾巴尖在不受控制地来回摇摆,他怔然看着相重镜,终于明白相重镜并非是对他留有余情想要放水,而是
大量血瞬间涌出,漂浮在他周身,被他随手点,围着相重镜转好几圈,终于散落到周围各地。
相重镜动不动任由他折腾,余光只是扫眼就知道他要做法阵是什。
很快,晋楚龄阵法泛着猩红光芒,从地上浮现出圈繁琐法阵倒影来,把相重镜整个圈在当中。
晋楚龄欢喜地看着他:“相哥哥……”
话音刚落,相重镜便准确无误地走到阵眼,面无表情地往地上击道灵力,刚刚升起阵法直接被震碎,血红光芒瞬间散去。
“好啊好啊。”晋楚龄忙不迭答应。
顾从絮嗤笑起来,觉得这条没脑子小毒蛇果然满脑子都是莲花。
相重镜倒是有些诧异。
看来溯并未告诉两人自己是千年前“罪人”之事。
相重镜看晋楚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他冷淡道:“们比比今日谁能将对方困住,若是你赢,任你处置。”
见两人被唬住,失手打偏相重镜这才悄无声息松口气。
晋楚龄还是两人初见时那副半人半蛇模样,他双眸含泪,将方才凶狠收得干二净,哽咽道:“相哥哥。”
相重镜对自己没有下死手,和对待宿蚕声时心狠手辣全然不同,让晋楚龄再次燃起点希望,觉得自己在相重镜心中应该是不样,起码不和宿蚕声那种伪君子样。
相重镜让琼廿回双衔城,这副场景更是让晋楚龄希望更甚。
相重镜也没会想用剑废掉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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