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相重镜无声叹息,给满秋狭个眼神,让他别听云砚里胡说八道。
满秋狭虽然不能跟着去,但得到相重镜会回来承诺,彻底松口气。
满秋狭也没和云砚里再吵,道:“你们打算从哪里去云中州?”
云砚里冷笑,见他那神情就知道他不打算说人话,相重镜眼疾手快把捂住云砚里嘴,笑道:“从落川,你不必送。”
“哦。”满秋狭沉吟道,“落川离
相重镜正在思考,云砚里就抢过来回答:“他是云中州少尊,去云中州便是回家,九州又不是他家,什叫做‘回来’?”
满秋狭这下彻底稳不住,狠狠瞪云砚里眼:“你们云中州自小丢弃他,在他被诬陷身负重伤时在哪,怎现在突然跑过来认亲?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打算把他骗到云中州杀。”
云砚里也怒道:“你好好说话!们并未丢弃他,只是当时无法下九州!”
满秋狭阴阳怪气:“哦,当年你们无法下九州,他个孩子就能下九州?”
云砚里:“……”
深更半夜,相重镜就要动身去云中州,满秋狭听到消息后险些疯。
他死死抓着相重镜肩膀晃来晃去,催魂似:“就不能多留段时间?或者你能让那什什云把带到云中州去吗?当你贴身小厮,丫鬟都成,嗯?行不行?!”
相重镜满脸尴尬,不知道怎委婉地拒绝。
云砚里在旁阴阳怪气:“们云中州可是飞升者才能去……”
相重镜瞥他眼。
。”
顾从絮:“哦,好,那就去呗。”
相重镜无语看他:“你想把袖子给吞吗?”
顾从絮只好松开小尖牙,继续叼着尾巴。
云砚里恨不得立马飞回云中州,很快就带着凤凰回来。
相重镜被吵得头大,轻声劝阻:“好,别吵。”
满秋狭神色阴沉,云砚里也气得不轻,但他又无法解释这个,只能站在旁生闷气。
相重镜身边好友并不多,连桌牌九都凑不齐,满秋狭虽然对他心思不纯,但勉强算个,他叹口气,道:“会回来。”
满秋狭愣,接着阵狂喜:“真?”
云砚里脸却绿:“什真?假!们云中州少尊,凭什还要回这穷乡僻壤九州来受苦?!”
云砚里噎,只好捏着鼻子说句人话:“父尊不会让寻常人进入云中州,这是违反天道。”
相重镜道:“那你之前不知身份,不是还答应带过去?”
云砚里哼道:“你当时帮,为你挨顿打乐意。他又和没交集,凭什替他挨揍?”
相重镜:“……”
满秋狭眉头紧皱,见相重镜满脸为难也没给他添麻烦,只是追问道:“那你什时候回来?”
凤凰之前还在对自己没有保护好相重镜给他孔雀蛋而愧疚难过,方才云砚里告知他真相,小凤凰呆好半天,此时见到相重镜圆溜溜眼睛里都要流出眼泪来。
相重镜对这种人畜无害生物完全招架不住,心软成团,朝小凤凰伸出手,柔声道:“来。”
小凤凰委屈地飞过去,脑袋扎在相重镜掌心,抽抽噎噎地哭。
相重镜心都要化,忙不迭地哄。
顾从絮在旁看得又想咬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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