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愣,垂眸看着院落中那五彩斑斓花,有些种类他连见都没见过,走过去往下看,都能发现
相重镜瞥他眼,道:“你也住在雪重苑?”
“嗯啊。”云砚里道,“只有雪重苑才不会被父尊那旱天雷劈,喏,瞧见那两座院落吗?你猜猜哪个是你?”
相重镜看眼,无语道:“你以为眼瞎吗,只有你才会在大门上涂那丑凤凰吧?”
云砚里:“……”
云砚里怒瞪他眼:“哪里丑?!分明很好看!”
在临放开前,她似乎想到什,屈指轻轻在相重镜手腕上早已不响金铃弹,那已经灰暗还失去铃舌金铃骤然在红绳上转,重新恢复成原本崭新模样。
相重镜抬手,那铃铛微微晃,发出清脆声响。
知雪重这才笑着收回手,道:“去玩吧。”
相重镜没多问,轻轻颔首朝她告别,跟着云砚里缓步离开雪重苑。
在临到门槛前,相重镜犹豫着回头看眼,知雪重还在盯着他,和他视线对上,温柔笑。
是要休息?”
知雪重摇头:“要和玉舟说说话。”
云砚里哄他:“玉舟既然回来就不会再离开云中州,您身子不好,先休息会,好吗?正好带玉舟去他住处瞧瞧。”
知雪重眼睛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相重镜,眼都不舍得移开,她道:“砚里,你要唤他哥哥。”
云砚里:“……”
两座院落紧挨着,离雪重苑只有几十步,左边那门正是张牙舞爪狰狞凤凰,看就是云砚里品味——也不知小凤凰心里是何滋味。
右边那院落布置得极其幽静,处处皆是九州千金都难求来顶级灵器,相重镜只是在门口看眼,就知晓布置这院落之人到底花费多少心思。
他心越来越软,头次升起来种“来云中州似乎也并非坏事”感觉。
起码他知晓这些年直有人在记挂他,给他之前想都不想想温情。
云砚里带着他进右边院落,熟练地介绍:“这院落花是娘亲亲自种,还有些没有名话皆被她起名「玉舟」。”
与此同时,那周遭花海似乎浮现道道纯澈至极灵力,宛如道道纯白线缓缓往她身边缠绕,点点温养她病弱身体,连她垂在背后如瀑墨发也有几朵艳红花盛开其上。
这应该就是云砚里所说“休息”。
相重镜缓步走出雪重苑,云砚里终于大喘口气,后怕地看着相重镜,他方才真很怕相重镜会像对待云尊主那样对待知雪重。
好在相重镜并非是个冷血无情之人,从不会辜负旁人对待他真情。
云砚里上前揽住相重镜脖子,笑嘻嘻地道:“做不错啊,走,带你去住处瞧瞧,就在旁边。”
云砚里在知雪重面前从不像平日里那样蹦跶,他也没反驳,从善如流道:“好。”
相重镜瞧见知雪重脸色果真不好,只是哭遭身上便浮现出极致疲惫之态,好像随时都能昏倒,他伸手握住知雪重手,生涩地安抚:“娘亲先休息,哪儿都不去。”
知雪重反握住他手,担心道:“真吗?”
相重镜笑道:“真,不骗您。”
知雪重也知晓自己已经到极限,再三向相重镜承诺不走,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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