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里:“……”
云砚里在心里笑得直打跌,但给他百个胆子面上也表现不出来。
就在这时,云尊主突然起身,甩手将自己衣摆从云砚里爪子里拽出来,雪白发披在他身后,微
云砚里正坐在他脚边靠在他腿,喋喋不休说相重镜在九州如何如何受苦,还没说完就被当头糊脸齑粉。
他“呸呸”两声将粉拍开,抬头看着云尊主满脸风雨欲来杀气,但他知晓这杀气不是对着自己,也没多害怕,还撺掇道:“父尊,您要下九州把那帮渣滓给劈成齑粉吗?”
云尊主神色冷厉,冷冷道:“先将那条龙劈成粉。”
云砚里:“……”
云砚里知晓顾从絮在相重镜心中是何种地位,连忙劝阻:“顾从絮虽身负三毒,但在重镜被困秘境六十年里,全是他在身边陪着。您若伤他,重镜……玉舟会更排斥您。”
顾从絮:“???”
小凤凰脸都绿,见顾从絮朝他投来疑惑视线,犹豫半天还是说不出来“你回亲他”这种话,别扭半天,道:“你自己理解去!”
说罢,拍拍翅膀飞走。
顾从絮愣好会,才理解相重镜所说“啄”是什意思,他木然看向相重镜满是期待眼神,不想在这种时候占相重镜便宜,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未开化禽兽。
他面无表情道:“哦,还小,没长大。”
到顾从絮脸颊上亲下。
顾从絮:“!!!”
顾从絮差点蹦起来,骇然看向相重镜。
相重镜此时就像是鸟对待雏鸟般,怜爱地在顾从絮脸上啄口又口,“啾啾啾”,听得小凤凰脸红心热。
见顾从絮都惊呆模样,小凤凰忙有经验地道:“这是孔雀表达关心方式。”
云尊主冷厉道:“管他排不排斥?”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再杀气腾腾去劈人。
云砚里松口气,听到外面闷雷个接个,壮着胆子拽他爹他衣摆,小声道:“爹,玉舟知晓这云中州雷云,bao雨皆有您掌控,他才刚回来您就电闪雷鸣,bao雨不歇,指不定他还以为您是不欢迎他。”
云尊主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下颌漠然道:“他连这云中州少尊之位都不愿当,还欢迎他回来做什,给添堵吗?”
下瞬,外面下半天滂沱大雨转瞬停歇,晴空万里,云雾漂浮。
相重镜笑,又开始捧着他脸亲脸颊。
顾从絮:“……”
孔雀瞧见自己“爹”正在啄条没毛龙,气得眼泪哗啦啦地流,它叫声极其凄惨,但相重镜根本都看不见它,心只想安抚他三更幼崽。
顾从絮脸生无可恋,任由相重镜在自己身上闹腾。
与此同时,云中州大殿中,云尊主手猛地用力,突然将手中云镜捏个粉碎。
顾从絮被亲得脸热,却点都不开心。
相重镜坐在他怀里,见他不开心更是卖力地啾啾,顾从絮彻底忍不,只好强行让自己露出个笑容来,道:“……不伤心。”
相重镜古怪地瞅着他,幽幽道:“三更长大,还会说谎。”
“没有说谎。”顾从絮忙道,想想又顺着相重镜话说,“对,只是长大,不用安慰。”
相重镜道:“胡说,你若长大,为何不回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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