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就是场笑话,被人操控生。
失去挚友挚爱,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曲危弦受折磨,却什都做不到。
贪婪?
他渴望得到世间切,可到最后付出所有他能付得起和付不起代价……
为什什都没有得到?
溯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愣,继而屈指弹,旁篝火
倏地如游龙般钻出,直接将曲危弦包围在中央。
曲危弦瞳孔剧缩,眼前火焰烈烈声似乎和六十年前幽火焚烧身体痛苦缓缓重合,他似乎想要嘶声尖叫,张开唇却只能发出无声气音。
宿蚕声被困在识海中几乎疯:“危弦!”
“愚钝之人。”溯冷冷道,“就算是入魔,经脉中也没多少三毒能用,还不如那个易郡庭。”
溯若有所思,不过很快他就不愿去想,随意张手,懒懒道:“只知道现在想要就够。”
“要三毒,要地脉,还要……”
他说着,脸上陡然露出个阴森至极神情,冷冷道:“要相重镜死。”
宿蚕声愣。
面前篝火倏地跃下,溯神情转瞬变成方才平淡温润模样,他淡淡道:“既然相重镜这快就从云中州下来,说明他已见到真身并且恢复记忆。”
你想对他做什都可以。”
宿蚕声神魂被黑雾死死困在识海中,眼睁睁看着曲危弦失声惨叫样子,厉声道:“不要他,你让他走!”
“那可不行。”溯淡淡道,“占你身体,怎能不为你做些什。”
宿蚕声气得浑身发抖,却被无数黑雾形成锁链死死困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真是可怜啊蚕声。”溯悲悯地叹口气,“明明和样以贪婪入魔,却对自己想要东西不敢主动去取,怪不得从你身上得不到丝毫三毒。”
不知何时,宿蚕声已经夺回这具身体控制权,他面无表情地掐诀将篝火熄灭,俯下身将昏昏沉沉曲危弦抱起来。
曲危弦哪怕昏睡过去,浑身也在细细密密地发抖。
在片黑暗中,宿蚕声看他许久,才轻轻抱着他往前走去。
这个空旷至极地
曲危弦拽着溯衣摆手轻轻垂,重重砸在冰冷地上。
他瞳子涣散,似乎彻底失去意识。
宿蚕声呆呆看着,怒火席卷上脑海,将他烧得整个人浑身颤抖。
他赤红眸子死死盯着地上生死不知人,视线从曲危弦惨白脸到垂在地上毫无血色五指上,不知怎,心中突然陷入片诡异平静。
宿蚕声心想:“你还在妄想什?”
宿蚕声艰难道:“你到底要做什?”
溯笑着道:“不做什,只是想要借相重镜手打开个封印罢。”
宿蚕声愣愣,正要开口,地上曲危弦不知何时正死死拽住溯衣摆,奋力抬起头,恨恨看着他。
溯笑笑,道:“怎,不怕火?”
曲危弦浑身发抖,嘶声道:“你不许……对重镜……”
宿蚕声双眸赤红,冷冷道:“那你最初想要东西可得到?”
溯支着下颌,似乎被问住:“要东西?”
溯想要东西太多,时间竟然忘记自己最当初因贪婪入魔欲望到底是什。
是什呢?
时间太久,他已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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