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掌心血飞快从伤口处溢出,顺着蛇尾点点进浸入地面树根中。
刹那间,相重镜感觉到地面上树根仿佛活过来似,如同波涛般开始晃动,将他整个人晃得东倒西歪,锁链响个不停。
相重镜咬着牙,低低骂句什。
溯仰着头看着因为相重镜掌心血而点点苏醒树根,与此同时地面上灵树也像是受到
出乎意料是,听到这句话溯竟然诡异地松开手,还极其温柔地将相重镜凌乱头发理顺,柔声道:“
对,就是这样,看着,只看着。”
相重镜被他这个眼神看得起身鸡皮疙瘩,他用力挣挣锁链,将冰冷铁链挣得哗啦作响。
“疯子。”
溯没有再发疯,好像相重镜只要看着他,同他说关于自己话,他就能切顺着他,哪怕那些话是谩骂。
——那瘆人声音便是蛇尾鳞片同地面树根摩擦所发出来。
溯到相重镜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相重镜,笑着道:“阿镜,许久不见。”
相重镜手指动动,根本不想理他。
溯笑,俯下身把掐住相重镜脖子,强行让他抬起头来知识自己蛇瞳,脸上狠厉和狰狞毫不掩饰。
“和说话。”溯脸色狰狞,但唇角却还是勾起个弧度,似乎是在笑,看着无比诡异,“可不像其他两个样脾气好,阿镜,别逼。”
心吗?”
相重镜耳畔阵擂鼓震天声响,将他震得直接吐出口血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彻底从幻境中惊醒。
相重镜急促喘息着,心口阵剧烈地痛苦,好像当年情感再次泛上来,将他逼得喉咙中全是血腥气。
他喘许久,才终于缓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处境。
相重镜挣脱不开,深吸口气,道:“将放开。”
溯笑笑,甩蛇尾,相重镜右手上锁链应声掉落,拽着相重镜右手直直落到旁树根上。
溯倾身上前,听语调似乎还是那个悲天悯人高僧,他温柔道:“你左手还要拿剑。”
相重镜怔,还未理解他这句话是什意思,便感觉那尖利蛇尾猛地袭来,直接穿透他右手掌心,死死钉在地上树根上。
相重镜痛得浑身震,身上锁链抖得哗啦作响。
相重镜受制于人,仰着头被拿捏住脖子命门,看着溯眼神依然是冷傲厌恶:“易郡庭呢?”
溯手腕猛地用力,险些将相重镜脖子掐断。
相重镜呜咽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不想听这句。”溯笑着道,“说点想听。”
相重镜冷汗直流,狠狠瞪他,道:“滚开。”
四周片漆黑,好在地脉流光还在周围,没能让相重镜直接在黑暗中崩溃。
他动动手,发现自己正在被数道锁链吊着双手锁在地上,身下似乎是数根脉络,硌得他膝盖生疼。
相重镜眉头紧皱,想要动用灵力将锁链震开,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用灵力,就连手也无法摆脱冰冷锁链桎梏。
就在他皱着眉头妄图挣脱开束缚时,黑暗中传来阵窸窸窣窣身体摩擦地面声音。
相重镜被瘆得起身鸡皮疙瘩,拧眉抬起头就发现上半身人身、下半身蛇尾晋楚龄朝他缓缓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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