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满眼全是震惊,好半天才呜咽声,老老实实地继续嗅去。
只是那味道太难闻,雪狼边嗅边发出呕呕声音,看起来痛苦极。
满秋狭坐在处干净树根上冷眼旁观,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虐待灵兽。
就在这时,似乎有东西看不过去,轻轻拽拽满秋狭袖子。
满秋狭愣,没想到有东西近身自己却没有发觉,当即会袖子,把毒就撒出
雪狼点点脑袋。
满秋狭伸出足尖点点那地:“实心,不会有暗室,你确定没闻错?”
雪狼朝他龇牙,它都嗅到两回,肯定不会闻错!
满秋狭“唔”声,这地下全是密密麻麻树根,错综复杂交缠在起,不知蔓延至何处,若是这地下当真无人,或许只是因为树根扎在地下,易郡庭正在那根树根其他地方。
想到这个,满秋狭有些头疼,这遍地都是树根,要寻到正确无异于大海捞针。
曲危弦呆好会才意识到宋有秋在和自己说话,他轻轻摇头,敛袍坐在地上,闭眸沉入识海中。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只好盯着那滴泪看。
不到片刻,地下传来阵震动,宋有秋踉跄着屁股坐到地上,诧异地将脑袋往地宫入口探,下方传来隐约光芒,以及那股令人窒息气息——似乎是魔息。
宋有秋大着胆子朝地宫里喊:“满大人?大人!”
好会,满秋狭不耐烦声音传来,道:“叫魂儿啊,忙着呢。”
灵树下,曲危弦已经循着识海中记忆,笨拙地将地宫入口封印打开。
光倾泻下去,雪狼嗅嗅,嗷呜声率先奔下去。
满秋狭屈指探出簇火焰,随手甩下去,将下去台阶照亮。
曲危弦看到那簇火,本能地浑身颤,往后退几步。
满秋狭瞧见他眼底恐惧,微微拧眉,朝宋有秋道:“你不要下去。”
他指雪狼,道:“顺着这树根继续嗅。”
雪狼僵,好半天才用狼嚎叫出个“臭”呜咽音来。
这树根不知多少年,散发出来土壤和腐朽木头味道弥漫树根上,雪狼鼻子又灵,能嗅到点易郡庭气息已经是极限。
满秋狭可不是相重镜那种会心疼弱小,冷笑声:“臭也要闻,闻不出坏重镜事,到时看看谁会挨打。”
雪狼:“……”
得到回应,宋有秋才不吭声。
满秋狭确在忙,这个地宫正是方才相重镜和三毒厮斗地方,下面片狼藉,全是粗壮树根蔓延,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
雪狼在周围嗅来嗅去,明明已经感觉到那股气息,却死活寻不到准确位置在哪里。
雪狼急得嗷嗷叫,摇着尾巴不住在原地打转,还用爪子在地上扒来扒去,恨不得用牙啃出条路来把易郡庭寻出来。
满秋狭双手环臂,满脸嫌弃地扶着树根走到雪狼旁边,道:“易郡庭在这里?”
宋有秋疑惑道:“嗯?为什?”
满秋狭轻飘飘道:“尾金。”
宋有秋立刻拍胸脯:“好,就在这蹲着等大人回来。”
满秋狭瞥他眼,这才跟着雪狼起下去。
宋有秋当真蹲在地宫入口等着,看到曲危弦在那发呆,朝他笑,道:“只是寻个小孩子罢,宗主不必急着下去,你要回去休息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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