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差点脚把他蹬出去。
又是半个时辰后,顾从絮将口中那绺墨发吐出,终于忍不口叼住相重镜后颈,尖利小尖牙深深陷入相重镜皮肤血肉中,直接留下两个齿痕。
相重镜浑身抖,似乎是想躲,但又被那奇怪触感逼得浑身发抖,只能讷讷道:“疼。”
顾从絮过足瘾,才将尖牙收起,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那红色齿痕,像是在安抚他。
相重镜眸子失神,被困在顾从絮怀里好半天,才被阵敲门声惊醒。
顾从絮身上实在是太烫,相重镜唯恐把他憋出个好歹来,只好将脸埋在顾从絮肩上,手腕上铃铛再次叮铃响起来。
相重镜幼时被曲行逼着练剑,每日挥剑上万次,无师自通剑招后更是常年练剑,这才成那举世无双相剑尊。
明明左手无论消耗多大力气都不会太累,但相重镜这次只是忙活半个多时辰,那左手手腕上就像是悬重重秤砣,坠得他不住往下垂。
相重镜声音都不自觉抖起来:“从、从絮……”
那颤抖喘息声在耳畔响起,顾从絮抱着相重镜手突然前所未有地用力,将相重镜抱得头都被迫仰起来,眸瞳阵涣散。
相重镜手确好看,雪白修长,骨节分明,戴着金铃和漆黑龙鳞,哪怕只是轻轻垂着,都能让恶龙血脉偾张。
前世相重镜手画出无数惊奇罕见、哪怕过千年也无人能破解阵法,而转世后握剑亦能剑破开云霄,惊艳不知多少人改道修剑。
那手腕上不知是什材质金铃和龙鳞碰撞,发出轻微窸窣声响。
顾从絮死死将他抱在怀里,将下巴枕在他颈窝,滚烫呼吸喷洒在相重镜耳畔,让他耳垂滴血似鲜红。
心上人身上气息令恶龙着迷,恨不得将人吞入腹中才能止住那奔腾不息占有欲,顾从絮叼着相重镜绺墨发,压制住想要咬住相重镜脖颈冲动。
相重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顾从絮冷漠声音:“何事?”
来人是无尽楼小厮,被顾从絮这句话中带着真龙威压惊得直接趴在地上,惨白着脸哆嗦着道:“满大人醒,说想见见相剑尊。”
相重镜呆滞眸子终于回过神来,连忙从顾从絮怀里爬起来,他怕顾从絮又瞎吃飞醋不开心,临下床前还凑上前亲他下,耳根通红:“等回来。”
说罢,几乎是落荒而逃。
顾从絮坐在床榻上目送着他离去,轻轻将舌尖抵在唇缝,小尖牙露出半个,瞧着隐约有两股比头发丝大不多少黑雾缓缓露出来。
那双握剑画阵手沾染脏污,顺着指缝落到艳红衣衫上。
相重镜:“……”
相重镜从来没那丢脸过,呜咽声将头埋到顾从絮怀里,羞愤得无地自容。
只是他还没收拾好情绪,就惊恐地发现另外个危机。
顾从絮垂眸无辜看着他。
相重镜声都不吭,浑身都在发烫,不知是被勒得还是羞愤。
衣衫摩擦发出窸窸窣窣声音,相重镜不知忙活多久,才终于受不,几乎是求饶似,喃喃道:“三更,手腕疼。”
顾从絮轻轻抱着他头,抚摸着他后脑像是在安抚小动物似,声音低沉:“换只手,继续。”
相重镜:“……”
相重镜差点忍不住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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