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差点被他气笑。
琼廿见相重镜不说话,就知道那好消息无非就是什哄剑小事儿,直接在地上滚来滚去地撒泼。
“为主人赚过钱,为主人打过架。”
“若是没赌坊赚钱,宋有秋再送来主人账单,往哪里找灵石来付账啊?”
“难道要吐出来吗?呕,能吐,那宋有秋能要吗?”
先听坏消息,被打击到还能听个好消息缓和下。
相重镜俯下身,笑眯眯地看着眼巴巴琼廿,柔声道:“坏消息就是,今日要拆你双衔城。”
琼廿:“……”
琼廿猛地倒吸口凉气,直直往后栽去,噗通声以种安详至极姿势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腹部,眼底“点”都变黯淡几分。
这个打击实在是太大,琼廿心若死灰,甚至都不想去听好消息。
相重镜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琼廿跪拜大礼,他哭笑不得咬牙切齿地拽他,道:“息什怒,给起来。”
见相重镜没生气,琼廿“害”地声,也没起来反倒顺势盘膝坐在地上,抱着相重镜腿不撒手。
“主人没生气就早说啊。”琼廿道,“害白跪。”
相重镜:“……”
说来也怪,明明被顾从絮碰下脚踝相重镜就仿佛像是天雷劈下似敏感得不行,但琼廿几乎把整个人挂在他腿上,相重镜却只觉得烦,并没有丝毫感觉。
爬地从赌桌上跑到相重镜面前,小心翼翼道:“主、主人,您怎来?”
相重镜几乎已经纵容琼廿赌坊,琼廿也乐得天天在赌坊里花天酒地,只是这次琼廿直觉告诉他,肯定要出大事。
相重镜脸上带着面纱,其他人看不见他脸,纷纷诧异能让这双衔城琼廿这恭敬紧张到底是何许人也。
琼廿战战兢兢带着相重镜上双衔城二楼雅间,又小心翼翼奉茶,视线直在盯着脚下毯子,似乎在考虑什时候跪比较合适。
相重镜坐在椅子上,顾从絮站在不远处撩着窗帘往下看,红尘喧闹,他却不知道到底有什有趣。
相重镜笑得不行,本来想伸脚踢踢琼廿脚尖,但才刚动就感觉腰身像是被劈成两半似传来阵尖锐疼痛。
他脸白,不敢再乱动。
“别装死。”相重镜没好气道,“你就不想听听好消息是什吗?”
琼廿仿佛整个人失去颜色,木然道:“除‘好消息就是刚才那个坏消息是骗你’之外,不想听任何话。”
相重镜:“……”
顾从絮轻轻偏头,龙瞳漠然瞥琼廿爪子眼。
琼廿眼底骰子差点原地消失,他立刻抬高手,示意自己什都没做。
顾从絮这才将要吃人视线收回来。
相重镜嫌弃地瞪琼廿眼,道:“现在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琼廿心中咯噔,心道果然如此,他狠心跺脚,咬着牙道:“坏消息。”
琼廿见顾从絮眼底全是疑惑,试探着道:“真龙大人要去试试看吗?”
话音刚落,相重镜手中杯盖轻轻扣,发出咔哒声声响。
琼廿训练有素,立刻飞扑上前,抱住相重镜腿噗通声跪下来。
“主人息怒!”
相重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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