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时,云砚里从外面回来,手中拿着块玉令,正拧着眉和小凤凰大眼瞪小眼。
相重镜身上披着顾从絮黑袍,抓着长发随意编,看到他这个模样,疑惑道:“怎?”
“父尊让们回去。”云砚里将手中玉令甩,“怎办?”
相重镜在九州也没什事做,闻言点头,道:“那就回去呗。”
相重镜已经将未来事打算好。
琼廿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赌坊可不是你们玩情趣地方啊,你让以后怎面对赌桌?
难道这就是主人让自己戒赌特殊手段?!
琼廿倒吸口凉气,肃然起敬。
顾从絮根本没琼廿想得那般破廉耻。
顾从絮挑眉:“那真弄?”
相重镜:“……”
相重镜知道不知羞耻色龙真能做出来这种事,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半个身子躺在赌桌上,长发披散在两侧,左边是大右边是小,明明只要做出个选择,他却纠结足足半刻钟,最后才哆嗦着指个——小。
顾从絮手指轻轻在赌桌上点,将骰盅打开后,六个六。
相重镜:“……”
衔城,将他按在全是灵石筹码赌桌上,似乎要将他吞入腹似吻他。
两人已经双修过,相重镜都以为自己刀枪不入,就算让他自己动也不会有什羞耻,但现在被强行按在赌桌上亲吻,他却害臊得不行,呜咽着去推顾从絮肩膀,讷讷道:“别在这里,呜……”
顾从絮咬着他脖颈,灵力化为只黑雾似手摇摇旁骰盅,几声玉骰碰撞发出脆响后,骰盅落在旁。
“主人。”顾从絮压低声音问他,“你要选哪个?”
相重镜茫然:“什?”
反正宗门还要几个月才能建好,他先回去云中州待待,陪伴陪伴知雪重,再和云尊主说顾从絮事,之后再回来九州,和顾从絮起四处云游。
云砚里诧异道:“这就回去啦?你就不怕父尊……”
“哦。”相重镜拢拢黑袍,淡淡道,“临走之前,要先和从絮结个道侣契,你给做
他又逗着相重镜又玩会押大押小,将相重镜激得彻底生气,脚踹着他腰将恶龙蹬出去,甩黑袍,怒气冲冲地出双衔城。
顾从絮忍着笑上去追。
琼廿这才松口气,不过又开始纠结。
真龙大人把主人逗得那生气,万主人更加厌恶赌,岂不是不让他开赌坊?
将最后块龙骨找回,相重镜终于放下心中件大事,回去后睡个昏天黑地。
相重镜满脸生无可恋。
他运气,自己还是很清楚,挂再多转运符都无用。
顾从絮爱极他平日里满脸自信模样,更爱他受挫恼怒样子,忍不住趴在他颈窝笑个不停。
相重镜没羞没臊地将琼廿扔出去,副说话算话大义凛然模样,道:“愿赌服输。”
顾从絮噗嗤声笑出来。
“大还是小。”顾从絮问他,“若是赌赢,就不吃你。”
相重镜:“……”
相重镜直接从欲望里清醒,像是见鬼样瞪着他。
顾从絮知道相重镜那重度选择困难病症,见他因为个选择而极其苦恼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相重镜瞪他眼:“不选,你直接把弄死在这里也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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