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尊主看他眼,又将杀龙视线落在顾从絮身上死死瞪着,还是言不发。
相重镜觉得有些诧异,他不是该勃然大怒,呵斥顾从絮会害死自己吗?
怎到之后,他却个字都没说?
这并不符合云尊主脾气。
相重镜正在疑惑着,就见知雪重轻轻凑近他耳畔,忍着笑柔声道:“他擅自降威慑天雷入九州下界,被天道责罚,噤声七日。”
她不像云尊主那样看不惯三毒龙,因为她知道正是因为身边男人,她受太多苦玉舟才会像现在这样彻底没有之前那冰冷如刺警惕。
知雪重温柔地朝着顾从絮笑起来。
顾从絮本来以为那疼爱相重镜知雪重会对自己冷眼相待,乍对上她温柔笑容,愣下,有些受宠若惊。
他也生涩地学着相重镜模样,干巴巴地叫:“娘亲。”
知雪重柔声道:“好。”
三人再次顺着落川之路回去云中州。
云中州果不其然片大雨滂沱,大殿当空乌云都黑得要滴墨汁。
相重镜早就做足准备,握着顾从絮手前去大殿寻云尊主。
偌大大殿之上,云尊主千年如日雪袍雪发端坐云椅之上,只是这回,知雪重正在旁捧着卷书温柔念着,听到脚步声抬头,就瞧见相重镜和顾从絮并肩而来。
云砚里唯恐被云尊主揍,早就跑得没影。
能和他打个平手云砚里都能被威压给震住,或许到云中州,不用自己护也能和那怪脾气老丈人战。
相重镜莫名有些期待。
他笑吟吟地朝云砚里勾勾手指,道:“走,去云中州。”
云砚里诧异道:“刚结好契就去?”
刚才父尊那生气,这对狗男男就真不怕到云中州被道天雷给劈着吗?
相重镜:“……”
顾从絮:“……”
噗嗤。
顾从絮莫名害羞,他突然明白为什之前相重镜对上知雪重,神色就这温柔。
如春风暖阳温暖,谁能招架得住?
知雪重和两人打完招呼,笑着对云尊主道:“真是个好孩子,你不来瞧瞧吗?”
云尊主眼睛冷得如腊月寒霜,视线如刀狠狠瞪着顾从絮,看起来似乎想将龙给丢下云中州。
相重镜懒散地行礼:“父尊。”
知雪重瞧见相重镜,眼睛微微亮,忙起身朝他走来。
“玉舟。”
相重镜冲她温柔笑,乖顺行礼:“娘亲。”
知雪重有些讶然看着相重镜身上那温暖如火焰光辉,锁链似符文和龙形黑影将他和身边高大男人围绕着交缠,不分你。
只是眼,知雪重就看出两人关系,也终于明白为何云尊主会生这大气。
“怎?”相重镜微微挑眉,开玩笑道,“难道还要等们双个修再去?”
云砚里:“……”
顾从絮在旁兴奋得龙角都粉,强按住冲动,故作彬彬有礼地说:“是不介意。”
相重镜:“……”
相重镜拽着云砚里就跑,完全不想管这条开荤之后脑子全都是荤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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