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鱼息看出来。”晏行昱竟然有些害怕,他无意识地拽着荆寒章袖角晃晃,“他定是看出来,否则不会放这两味药。”
荆寒章被他这个姿势拽得有些出神。
阿满将药递给荆寒章,道:“鱼神医不眠不休两日从南疆快马赶来,回来后随手写个方子让煎给公子喝,然后去寻个客房睡觉。还说……”
晏行昱心脏狂跳:“还说什?”
阿满小心翼翼道:“还说等他睡醒,再和你算账。”
晏行昱:“……”
晏行昱瞪着那药,脸上罕见地有些惊慌。
本正经哄骗他荆寒章:“……”
他差点笑出来。
荆寒章自认已经有些解晏行昱,自从当街踹人后心中直都在忐忑,担心这个蛇蝎美人会不听自己解释就直接记恨他。
没想到,他竟然这轻易相信自己,还认真地说不生气。
没想到这顺利荆寒章叹口气,觉得这小美人狠是狠,但耳根子还是太软,往后指不定是要吃亏。
荆寒章抬脚将旁放置着箱子踢开,露出里面白花花银子,瞧着足足有上千两。
晏行昱愣,愕然看着。
荆寒章手指轻轻支着下颌,似笑非笑道:“你殿下给你赢回来这多银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晏行昱:“……”
荆寒章伸着三个手指:“二三,再加上并非有意踢人,这多缘由可能让你消气?——啧,你这手怎这嫩?”
拿银子哄。”
“不拿银子哄你,但们得讲理对不对?”
向来恣睢不羁七殿下有朝日竟然也要讲道理,若是旁人在这里,肯定能惊掉下巴。
晏行昱说:“讲什道理?”
荆寒章懒洋洋地晃荡着终于能动腿,伸出根如瓷玉似手指,道:“,你双腿能动之事,至始至终都没告诉过,对吗?”
荆寒章时间不知该不该喝:“怎?”
难道这药里有毒?
晏行昱已经对荆寒章有些信任,也没隐瞒:“归京后怕圣上人瞧出双腿已痊愈,用银针封住腿上穴位。”
荆寒章愣愣,怪不得前两次互换时,那腿是没有丝毫感觉,敢情是用银针封穴。
荆寒章有些牙疼,以针封穴,晏行昱对自己还真是狠。
荆寒章在心中哼声,想:“那本殿下往后就护着他吧,就护点点。”
他还在胡思乱想,阿满已经端着药走过来,药味扑鼻,比前几日都要难喝。
荆寒章眉头立刻皱起来。
晏行昱嗅嗅药味,脸色也变。
“鱼息呢?”
荆寒章小声嘀咕着把手放下,还塞到袖子里,眼不见心为净。
晏行昱被他有条有理话说懵:“可是……”
荆寒章道:“再说,那个鱼神医已经当街为你解围,圣上不会怪罪你欺君。”
晏行昱仔细想想,发现自己好像真没有理由生荆寒章气,毕竟他双腿之事从开始荆寒章都是不知情。
“好、好吧。”晏行昱点点头,“那不生气。”
晏行昱点头:“是。”
“二,踹人是因为那人觊觎你,这是替你出头。对吗?”
晏行昱想想,那常萧确觊觎他银子,荆寒章替他出头也没什不对。
“是。”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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