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爱财!
荆寒章哼声,道:“那就把你家公子金锞子给拿过来,也要数。”
阿满犹豫:“这……”
他家公子金锞子,旁人碰都碰不得,更何况要拿过来给不熟悉人数,若是晏行昱知道,肯定又要生好久气,不数个十遍金锞子不会消气。
见阿满犹豫,荆寒章冷笑声:“怎着,本殿下堂堂皇子,还会顺走你几粒金锞子不成?那叫银子吗,本殿下当年出宫,还带荷包金锞子随手打赏人。”
晏行昱看着看着,直到烛火将他眼睛照得发酸,他才轻轻眨眼,突然笑。
他看着那金锞子上小字,喃喃道:“是你啊。”
夜幕降临。
相府中荆寒章还在生气。
阿满端来药,小心翼翼地伺候:“殿下,喝药。”
那些对旁人来说简直就是鬼画符手稿,对晏行昱来说,却是极其有趣。
荆寒章这个人,本身就很有趣。
晏行昱将天时间都花在那堆不知所云手稿上,到晚上宫人陆陆续续离开时,他才起身在寝殿中寻半天,终于翻找到荆寒章小金库。
荆寒章此人性子倨傲张扬,那藏金银箱子自然也是极其花里胡哨——连钥匙都大大咧咧地放在旁。
晏行昱拿着钥匙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堆金银珠宝。
晏行昱回宫后,翻找到荆寒章些手稿。
荆寒章字很狂放,往往都是笔写出来个轮廓就算事,之前晏行昱直觉得他字太丑,现在看来,八成是为掩饰笔划不全和字形极象字。
荆寒章手稿除他自己没人能看懂,晏行昱将他以前被逼着抄书和随手写下来手稿对比半日,才发现这七殿下好像并非传闻中那般不学无术。
他看似随手写下来话,似乎是对当日他在南书房学过书见解,态度如他这个人样狂悖不羁,有时连圣贤都敢批判。
晏行昱耐着性子看半天,将视线移开时眼前都是那狂放字迹影子。
阿满:“……”
那您也是真够嚣张。
“你若是不拿过来,就直接犯
荆寒章双手环臂,翘着腿,冷冷道:“不喝,没看到在生气吗?”
阿满愁眉苦脸:“您都生天气,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啊?”
荆寒章瞪他:“你家公子平日里生气时候,你也是这敷衍吗?”
“不是不是。”阿满说,“家公子生气就数金锞子,数会他就不生气。”
荆寒章:“……”
晏行昱:“……”
晏行昱好嫉妒哦。
荆寒章小金库中全都是他随手丢进去金银宝石和自认为雕得极好玉,晏行昱翻找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个明黄色小荷包。
他眼睛亮,将荷包勾起来,轻轻打开,倒出来几颗明晃晃金锞子。
晏行昱捏起颗,对着旁烛火照照,扫见那金锞子上隐约字——「柒」。
险些将眼看瞎,晏行昱对那荆寒章终于有些解。
他并不是学不会,也不是不想学,而是因为什原因需要借着这种学不下书症状来掩藏。
掩藏什?
他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皇子,若是博学多才,不是更受宠才对?
晏行昱想半天,最后也想不通什,只好继续拿着那些手稿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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