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皇帝到底打得什主意,但并不妨碍他跟着荆寒章。
三人出相府,七皇子那奢华马车在门口候着。
阿满看看,小声问:“
他还以为能借口躲过今早药。
晏行昱没办法,只好皱着眉将药喝完,这才被阿满推出去。
荆寒章正在外面等着。
晏行昱问:“殿下,们要去哪里?”
荆寒章已经在外面吹会冷风,发烫脸颊也退热,他双手环臂,哼笑声,道:“之前不是说吗,要让你光明正大地去查摄政王府之事。”
荆寒章有些凌乱,道:“没、没什,别学。”
晏行昱满是疑惑。
之前他问“青楼”是什时候,晏为明好像也是这个反应。
是什奇怪东西吗?
晏行昱自顾自下决心,回来后让阿满帮他买几本关于这两个书,回来补补课。
荆寒章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若不是晏行昱眼中全是不作伪疑惑,他都要以为这人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他古怪道:“你不知道?”
晏行昱摇头。
荆寒章不相信:“你不是读那多书吗,学富五车博学多才?”
晏行昱诧异地看着他:“书中有写这些东西吗?”
。
晏行昱呆。
荆寒章方才在外面无能狂怒地踢好几下雪,整个人身上全是那冷冽冰雪气息,他心口跳得极快,面上却还要装作不耐烦样子,小声哼唧:“就下啊,抱下你就消气,说好。”
晏行昱怔然半天,才轻轻点头,几乎是贪婪地嗅着那味道,脑海中直萦绕令他恐惧胭脂香竟然悄无声息消失。
晏行昱也没有多要求,说抱下就下,很快就扯开身体,轻轻拽着他袖子,小声喃喃道:“多谢殿下。”
晏行昱歪头:“嗯?”
“昨日让父皇将此事交由来查。”荆寒章低头凝视着晏行昱,语气中难掩得意,“若是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便能出宫建府,不必再被拘在宫中整日读书。”
晏行昱依然很捧场:“殿下厉害。”
“你就跟着好。”荆寒章十分受用,道,“不怎识字,特向父皇请旨,允你在旁助查案。”
晏行昱点头:“好。”
他当着荆寒章面换衣裳,荆寒章无意中扫眼,立刻扭过头去,恼羞成怒道:“你怎……”
晏行昱套上衣服,疑惑地看着荆寒章。
今天七殿下好像极其容易发怒?
很快,晏行昱披上大氅,捧个小手炉坐在轮椅上正要出门,阿满就跑过来给他端碗药。
晏行昱:“……”
荆寒章:“……”
晏行昱年纪还小,又在寺庙中待这多年,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个,而他看书都是国师特意挑选,自然不会让他看些奇奇怪怪东西。
他还以为这是什京都城才有特有学识,道:“可以学。”
荆寒章:“?”
学什?断袖吗?!
荆寒章猛地将他松开,这回他没敢推,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瓷瓶似,盯着他眼睛,凶巴巴地说:“你殿下可不是断袖,记住吗?只是不想你生气耽误时间。”
他想想,又加个句没什气势:“哼!”
晏行昱点头:“记住。”
然后他又好奇地问:“什是断袖?”
荆寒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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