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昱?”
晏行昱道:“哥哥。”
晏沉晰没想到他这快就过来,呆会,才问:“你不是跟着七殿下起查案吗?”
“殿下说过几日再查,先回宫。”
晏沉晰心想果真如此。
荆寒章:“……”
荆寒章直接没憋住,“噗嗤”声笑出来。
晏行昱见把人哄笑,自己也笑起来。
荆寒章消气,没好气地嘀咕句有没,凑上前把晏行昱抱起来,送下马车。
阿满拎着酒很快就回来,荆寒章对他再三叮嘱:“保护好你家公子。”
晏行昱无奈笑道:“殿下,没有这严重。”
荆寒章劝来劝去他都不听,耐心也彻底告罄,怒气冲冲地掀开车帘,凶道:“好,不管你,那你就去吧。”
晏行昱见他好像又生气,问他:“殿下生气吗?”
荆寒章冷笑:“没有。是你什人啊,你着急去送死,做什生气?”
晏行昱不知道他为什口是心非,只好说:“那劳烦殿下抱下马车。”
知这般风雅名字却偏偏做杀伐果决大将军。
荆寒章眉头拧着:“听说晏修知极其厌恶文官,文武百官里但凡不会武,全都被他骂个遍,你归京后他也从未过问过你事,想来也是不喜你,你确定去将军府不会被他劈头盖脸地骂顿?”
晏行昱失笑:“叔父不会骂。”
荆寒章:“你和他多少年没见?”
“十年。”
荆寒章就是个孩子心性,根本没多少耐心,也就圣上不知怎就这纵容他,任由他胡闹。
晏沉晰将所有事情都推给荆寒章,根本不觉得晏行昱跟着七殿下起查案是不是也胡闹,他挥开阿满,将轮椅推进将军府。
这将军府布置十分不羁,刚进大门便是巨大武场,旁摆放着排兵刃,最中央正有个身黑衣男人握着把长枪气势凛然舞着。
武场雪故意未扫,长枪横扫而过时将未化雪直接挑得飞舞而起,明明是晴日当空,武场中却大雪纷纷,寒气逼人。
那是晏修知,
阿满点头如捣蒜:“好。”
荆寒章这才上马车。
晏行昱将手炉放在旁,双手抱着酒坛,乖乖对荆寒章颔首行礼。
荆寒章掀开帘子看他眼,哼声,马车这才悠悠离开。
将军府在忺行街最中央,府邸大门气势恢宏,晏行昱过去时,晏沉晰刚好从惊蛰处回来,扫见他立刻迎上来。
荆寒章:“……”
荆寒章怒道:“你别得寸进尺!”
他正生着气,这小美人非但不哄,还要他当苦力?!
七殿下直接将“、很、生、气”写在脸上。
晏行昱从没哄过人,冥思苦想半天,终于拿出来方才荆寒章送他蜜饯盒子,对荆寒章说:“殿下,吃蜜饯。”
“十年?”荆寒章提高声音,不满道,“十年时间,狗都学会写字。晏修知这些年直征战在外,性子早已变得,bao戾冷血,你还当他是十年前那个只知在摄政王庇护下无知将军啊?”
晏行昱有些犹豫,道:“可是哥哥说叔父很想。”
“什哥哥?哪个哥哥你叫这亲密?”
“晏沉晰。”
荆寒章:“哼,你别听他瞎说,他们指不定是想把你关在将军府受折磨,好报复晏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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