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冷静下来,抬手不自然地抚
鱼息怒气冲冲骂完后,又有些后悔,他上前扶着晏行昱肩膀,尽量心平气和地和他商量:“行昱,小玉儿,你乖点。只是放点血罢,必定不会让他有事,你不信吗?”
晏行昱不为所动。
连放个月血,哪怕还活着也要去半条命。
鱼息好言好语地劝半天,晏行昱还是无动于衷。
鱼息自言自语半天,终于彻底爆发:“只是条人命而已!”
他把抓住晏行昱,魔怔似问道:“他认字吗?认人吗?平日里还有什其他奇怪之处吗?”
晏行昱已经彻底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声道:“鱼息。”
鱼息对上晏行昱不知何时已全是戾气眼睛,愣下,才讷讷将手放下。
晏行昱漠然道:“不治。”
鱼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什?”
还有没有效用。要多放些来细细研究,小玉儿,过来。”
晏行昱握着手怔然往后退,他似乎被吓住,嘴唇都有些青白:“你、你是不是诊错?殿下身上怎会有佛生根,你不是说……佛生根有剧毒吗?”
鱼息遇上稀奇古怪毒,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他也不知是在对晏行昱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是,佛生根有剧毒,片叶子就能见血封喉,他、他是怎活下来?”
晏行昱满脸惊恐地将手藏在腰后,好像这样鱼息就不能抓着他放血。
自从归京后,他恐惧往往都是佯作出来。
他把抓住晏行昱手,让他去看自己沾满不存在鲜血掌心,冷冷道:“这些年你杀多少人你自己不知道吗?!每杀人你都要抄遍佛经,你有数过自己那箱子里到底有多少佛经吗?晏行昱,都已经走上这条不归路,你现在要回头,会不会晚些?”
晏行昱漠然道:“往后什都能听你,除这件事。”
鱼息气得口无遮拦:“若是没有佛生根,你还有往后吗?你甚至连及冠都活不到!”
晏行昱身体僵。
鱼息说完立刻后悔,他浑身发抖,瞬间出满身冷汗。
晏行昱字顿:“说不治。”
鱼息怔然看他半天,突然怒道:“们好不容易寻到佛生根,你竟然说不治!?你想死吗?!”
晏行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中已是死灰片:“看过你医治心疾方子,要连续不断饮月药。你若用佛生根做药引,是打算把荆寒章血抽干吗?”
鱼息,bao怒:“那又如何?!谁让他中佛生根毒又让撞上?他命该如此!”
晏行昱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寒若寺多年吃斋念佛早已让他隐去所有情绪,但当鱼息说荆寒章中佛生根之毒时,晏行昱却感觉到让他脚底生寒惊惧。
那感觉前所未有,比他当年险些被晏夫人生生捂死时更甚。
鱼息根本没看他,还在自顾自嘀咕着:“佛生根做药引能抵消方子中所有毒,治法没有问题,只要估好剂量,就不会有事。”
晏行昱抖着嗓子喊他:“鱼息。”
鱼息还在前言不搭后语:“佛生根毒性旦入体,会先毁髓海,也难怪荆寒章自小到大性子这古怪,原来是脑子受伤。他应该还有其他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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