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傅身上毒已被鱼息拔除,此时脸上已没将死之色,他看晏行昱眼,示
在晏行昱入睡前,雪都没有落下来,他手中捏着信,里面全是长篇大论称赞荆寒章,只是这回他没有再给金子。
哪有自己写信“自己”看信还要给金子呢?
晏行昱心想,然后心安理得地捏着信睡着。
翌日早,晏行昱从七殿下宫里那熟悉床榻上醒来,外面雪已经落厚厚层。
江枫华在外面唤他:“殿下,您醒吗?今日有策论考较,陛下也会过来,咱们要提早去。”
晏行昱:“……”
他还真敢说。
晏重深将他送回偏院后,又溜达着前去拜访晏戟。
晏行昱叹口气,抬头看看灰暗天边。
阿满在旁小声说:“公子,您到底在想什?”
听到这话,晏行昱有些蠢蠢欲动。
晏沉晰忍无可忍道:“够!你们将此事当成儿戏吗?!”
两人不吭声,但手却还在那不知所云地比划着。
晏沉晰:“……”
晏沉晰简直无力,他指外面,彻底不管:“给滚出去说。”
人偏头看去,那晏重深不知什时候回来,此时正拾级而下,笑容温和地看着两人。
晏行昱大概知道晏重深已经认出他,也没隐瞒,微微颔首:“二哥。”
晏重深走上前,抬手摸晏行昱脸蛋下,笑着道:“今日那场比试真厉害,不愧是弟弟,比为明那个小蠢货好太多。”
晏沉晰冷冷道:“你方才那话是什意思?”
晏重深歪坐在晏行昱轮椅上,将木质轮椅坐得吱呀声,好像要散掉。
晏行昱听,慢吞吞地撑着身子起来,道:“醒。”
江枫华在外面这才松口气。
今日南书房策论考较皇帝本来是不过去——他被章岳事闹得焦头烂额,整个朝堂之上连个能出主意都没有,吵得他更烦。
这次前来南书房,是林太傅说七殿下这段时日进步飞快,连《大学》都能看懂,皇帝这才忍着心烦过来趟。
晏行昱过去时候,其他三位皇子已经规规矩矩坐在那背书,看来极其害怕皇帝。
他问是晏行昱为什要和晏重深说这多废话,但晏行昱却理解错。
晏行昱道:“在想殿下啊。”
阿满:“……”
真是见鬼!
***
晏重深听,立刻从轮椅上跳下来,推着晏行昱健步如飞地滚。
晏沉晰:“……”
晏重深送晏行昱回相府,路上都在称赞自家大殿下,说家殿下怎怎英俊威武,杀伐果决,怎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晏行昱听得很不是滋味,他也想称赞他殿下哦。
回到相府后,晏重深还在认真地说:“考虑下吧,这皇位迟早是家大殿下。”
晏重深也不管,淡淡道:“大凶之煞冲撞紫微这大罪过,你觉得圣上会容忍他到何时?哥啊,你什时候才能不那天真啊?”
晏沉晰被噎下。
晏重深怼完晏沉晰,立刻低下头,眸子弯着对晏行昱道:“行昱啊,们家大殿下文武双全德才兼备,你考不考虑换个主子啊?”
晏行昱笑着说:“要想想哦。”
晏重深道:“们大殿下十分有钱,要多少金子就给多少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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