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行昱似乎有些恹恹,荆寒章走上前摸摸他额头,发现他没起烧这才松口气。
“去休息休息吧。”
晏行昱摇头,在七皇子殿休息,他肯定要被送去偏殿睡觉。
荆寒章大概瞧出来,别扭地补句:“……在、在你殿下榻上睡。”
晏行昱听,立刻点头。
晏行昱这才开心起来。
荆寒章不着痕迹松口气,干咳着道:“过年大概就能出宫建府,到时候你尽管来府上。”
晏行昱眼睛亮:“好,好好!”
在皇宫还是有诸多不方便之处。
今日不必上课,荆寒章却要时刻盯着皇帝寝殿消息,到午时又匆匆去寝殿趟,许久没回来。
荆寒章差点被他气笑,他没好气道:“是摄政王留下蛰卫,身手比现在惊蛰卫好不知多少,人可挡百人。”
晏行昱偷偷抬起头来,小声说:“但听说封尘舟不是将那个什……偷盗玄玉令人给抓起来吗?”
“抓起来有什用啊?”荆寒章哼道,“那人刚到刑部大牢就自戕,玄玉令也跟着碎,谁也断不出那玄玉令到底是真是假。”
晏行昱若有所思。
荆寒章又敲敲桌子:“你不会真想掺和吧?”
吗?”
晏行昱有些为难:“但如果殿下出事怎办?”
“出事你也别管。”荆寒章蹙眉道,“现在京都城并非只有大哥和二皇子两方势力,还有方人在暗中搅和,虽然现在还不知是敌是友,但能确定是,那人绝对来者不善。”
晏行昱抱着汤碗,眼睛张大,有些紧张道:“那殿下不是更危险?”
荆寒章气得要命,伸手捏着晏行昱脸蛋扯扯,咬牙切齿道:“和你说这些,是为让你知道现在京都城就是滩吃人浑水,谁来都得陷下来蜕层皮不可,你不要跟着瞎凑合,懂吗?”
荆寒章:“……”
晏行昱
难得和荆寒章单独相处,晏行昱不想这早回相府,在荆寒章离开时候,他便借荆寒章桌案来默写佛经。
直到荆寒章午后回来,他已经将佛经抄完。
荆寒章眉头紧皱着,瞧见晏行昱乖乖坐在他平日里位置上抄书,不知怎满心郁气又瞬间消散。
他深吸口气,走过来,道:“用午膳吗?”
晏行昱点头,将佛经叠好交给阿满,揉揉酸疼手腕。
“没有。”晏行昱摇头。
他喝口汤,最后壮着胆子小声提议:“殿下,不喜欢吃蘑菇,下回能别放吗?”
荆寒章哼道:“还有下次?”
晏行昱愣,这才意识到这里是皇宫,并非他能随意出入地方,当即有些失落地垂下眸,有些黯然。
荆寒章本来在逗他,见他好像有些难过,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意思是……是说,还有下次!还有,下次肯定不让小厨房放蘑菇,成吗?”
晏行昱含糊道:“懂、懂。”
实际上现在京都城形势并没有荆寒章所说这可怖,他就是为吓吓晏行昱,省得他为自己跟着起瞎搅和。
晏行昱继续喝汤,随口问:“那另外方人,是什人啊?”
荆寒章见他竟然还追问,气得拍桌子,晏行昱立刻将脸往碗里埋,不说话。
荆寒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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