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哼声,也没有以卵击石,瞪两个惊蛰卫眼,怒气冲冲地甩袖走。
赵伯看到荆寒章走,这才抹把汗。
晏行昱上午都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皮嫩又晒不黑,没会就昏昏欲睡,阿满蹲在他旁边堆雪人,所以他连荆寒章来闹动静都没听到。
用午膳时,相府下人前来送饭和鱼息煎好药。
晏行昱被迫醒来,蔫哒哒地被推着轮椅到房间里去吃饭。
“你确定是不让进去?!”
惊蛰卫:“是,只有您。”
荆寒章:“……”
只是听到这里,荆寒章大概知道晏行昱并没有发什恶疾,恐怕是丞相为不想两人见面才闹得这遭。
为什单单不许两人见面?
他本来在禁足,但皇帝现在都病,便无人管他,让他路顺利出宫。
只是到相府,却受到阻拦。
赵伯苦口婆心道:“殿下,家少爷……真患恶疾,不能见人!您……”
荆寒章本来闷头往里冲,听到这个冲得更厉害,赵伯拦都拦不住,只能在后面追着喊:“殿下!殿下还是不要去啊!”
殿下根本不听,愣是路被赵伯念叨着到偏院。
看这种书”
“别顾左右而言他。”晏戟沉声道,“你明明知道荆寒章和你并非路人。”
晏行昱捏着书手猛地顿,沉默良久才轻声道:“路,不是人走出来吗?”
***
荆寒章今日起个大早,先是去看望下皇帝,发现他已清醒,这才去南书房上早课。
下人将碗碟个个放在桌子上,最后拿出那碗煎好药——药旁边还放个巴掌大圆碟,上面有颗蜜饯。
晏行昱病恹恹,对什事都提不起来精神,但看到那蜜饯,愣好会。
鱼息知晓他不爱吃蜜饯,哪怕再苦药也不会特意为他准备蜜饯。
晏行昱不知想到什,突然抬头,对上直低着头“下人”脸。
荆寒章
荆寒章稍微想想大概就知道。
晏戟是个何其聪明人,大概早就发觉出来两人端倪,只是前日宫宴时自己那句“不喜欢闺秀”让他产生什危机吧,这才着急将晏行昱禁足。
察觉到这个,荆寒章反倒松口气。
晏行昱没事就成。
他扫下周围,发现不光这两个惊蛰卫,这小破屋子,竟然藏几十个惊蛰卫,将整个偏院保护得滴水不漏。
他正要踢门进去,门旁仿佛鬼魅似出现两个黑衣人,把拦住荆寒章。
荆寒章愣,发现这两人身上皆有惊蛰卫印记,蹙眉道:“你们什意思?哪来胆子敢拦本殿下?!”
惊蛰卫蒙着脸看不清面容,沉声道:“殿下恕罪,丞相有令,殿下不得进去。”
荆寒章诧异地张大眼睛,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竟然只勒令他不准进去命令。
晏戟胆子真大。
这还是七殿下头回这早到,连林太傅都有些诧异。
荆寒章心情很好,撑着下巴边等晏行昱来边百无聊赖听林太傅讲课。
只是等又等,上午课都要上完,晏行昱竟然还没来。
荆寒章这才有些慌,昨日明明说好要来起上早课,晏行昱不会无缘无故没有只言片语就不来。
上完早上课,荆寒章直接纵马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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