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这才靠着他,舒舒服服地睡去。
但他还没怎睡着,就察觉到荆寒章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他脸蛋下,放轻声音,小声说:“行昱,你真不怪?”
晏行昱:“……”
晏行昱彻底无奈。
荆寒章见闹醒他,立刻后悔,像是做错事样,小声嘀咕着什将被子拉着挡住半张脸,只剩下双眼睛微红地看着晏行昱。
好会后,荆寒章才又惊又喜地张大眼睛,紧紧拽着晏行昱肩膀:“你、你不怪?”
晏行昱认真道:“不怪。”
荆寒章急急道:“不信,你……你再说遍。”
晏行昱:“不怪殿下。”
“再说遍。”
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无闻,都带着点气音,“重要是,当日整个太医院人都被父皇召到那,为解毒。”
晏行昱愣下,才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摸七殿下尊贵头,温声说:“毒解就好,后来陛下查出来是谁害你吗?你……”
荆寒章左等右等没等到晏行昱怒骂,有些着急地从他颈窝里出来,把抓住晏行昱摸他头手,眼圈都红。
“晏行昱。”荆寒章近乎委屈地说,“你这聪明,不信你没听出来这些话是什意思。”
晏行昱微怔,眨着眼看他:“啊?”
晏行昱困得迷迷瞪瞪,眼睛也没睁开,摸索着凑上前隔着被子在荆寒章唇角位置亲下,含糊道:“不怪殿下,睡吧殿下,好困。”
荆寒章:“……”
荆寒章差点直接从榻上翻出去,捂着嘴骇然看着又闭眼睡觉晏行昱,活像是被登徒子轻薄姑娘家。
“不……怪。”
荆寒章:“再来,再来!”
晏行昱:“……”
荆寒章大概欢喜疯,直缠着晏行昱说“不怪”,晏行昱脾气很好,安抚他说好几遍后,眉目间全都是倦色。
荆寒章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开始不顾旁人感受,忙把他抱在怀里,干巴巴地说:“你睡吧。”
荆寒章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索性自,bao自弃,声音颤抖地闷闷道:“你腿伤那日,是因为受不轻不重伤,小题大做把所有太医都召到宫里,这才间接让你双腿瘫这多年……”
晏行昱急忙道:“那是毒药,怎可能是不轻不重伤?!”
荆寒章呆,迷茫抬头看他。
“殿下想太多。”晏行昱修长手指轻轻挽着荆寒章墨发点点绕着圈圈,他眸子中全是温和,“不说此时已不在意,就算现在心中还有恨意,恨得也是伤腿之人,怎可能会迁怒什都不知道殿下?”
荆寒章努力消化这段话,向聪明脑袋此时却像是生锈似,半天都不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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