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走后不久,那人就开始断断续续出手。”瑞王将手中纸递给荆寒章,道,“也多亏他张扬,暗中挖出不少东西。”
荆寒章接过来那张纸,发现那上面密密麻麻字,自己根本认不得,便将纸扔给晏行昱。
“挖出什东西?”荆寒章直接问。
瑞王叹息道:“那是摄政王留在京都城蛰卫名单。”
荆寒章愣,晃着脚尖也顿住:“蛰卫?挖出来多少?”
晏行昱行礼:“见过王爷。”
瑞王忙道:“不必多礼。”
荆寒章眉梢扬着,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对着自家哥哥毫不客气道:“有什要紧事不能明天说吗?”
瑞王瞪他眼,荆寒章只好乖乖拉着晏行昱坐在旁边。
瑞王看着晏行昱,有些犹豫地将手中纸握紧些。
荆寒章这才点头,拉着晏行昱往里走。
晏行昱有些诧异:“也要去?”
“去。”荆寒章大大咧咧地拽着他,“见大哥,你为什不去?”
晏行昱:“……”
荆寒章这句话根本没什意思,但向不害臊晏行昱此时脸有些发红。
荆寒章光明正大地把晏行昱从相府里带走,根本拦都拦不住。
七皇子府邸不像相府那样只有外面威风里面简朴,不光外面威严奢靡,入门更是极大且奢华,处处还有不符合荆寒章气质雅致。
府邸年前已建好,什都不缺,荆寒章昨晚归来后,今日早便进宫复命,马不停蹄地从宫里搬出来。
荆寒章带晏行昱过去时候,侍从们正在箱箱地往里搬东西。
晏行昱被荆寒章从马上抱下来,撩开罩在头上大氅,有些好奇地看着。
“不过十分有。”瑞王道,“那些蛰卫埋得太深,有些人在几十年前先帝未死、摄政王羽翼还未丰满时便已埋下。”
晏行昱正在看这张名单,顺便小声地挑选几个身份贵重人把名字念给荆寒章听。
荆寒章凑上前
荆寒章大概瞧出来,将腿翘,吊儿郎当道:“没事,不用避着他。”
瑞王:“……”
泼出去水!
瑞王没好气地甩甩手中纸,道:“你不在京都城这些年,那个手握蛰卫人暗中搅和不少事,二皇子脉几乎被他除大半。”
荆寒章古怪道:“这张狂?”
荆寒章没瞧见,拉着他去见瑞王。
瑞王在前厅坐着,不知等多久,他大概是烦,此时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字。
听到那大大咧咧脚步声,瑞王就知道自家弟弟来,他无奈放下手,抬头道:“你下朝直接出宫,都没来得及和你……”
瑞王话音戛然而止,他诧异地看着荆寒章身后晏行昱,这才知道荆寒章这着急出宫是去做什。
他本以为荆寒章是去相府看晏行昱,没想到竟然直接把人家偷出来。
荆寒章毫不避讳地拉着他手往里走,道:“从西北给你带些小玩意,等会拿给你看。”
晏行昱不想要什小玩意,荆寒章回来他就知足。
荆寒章见晏行昱病歪歪,好像什事都提不起来精神,打消臭显摆打算,想先让他休息半天再说。
只是刚进府邸,就听到侍从说瑞王到。
荆寒章有些为难,晏行昱道:“还是先见瑞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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