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意外好哄,晏行昱随口句话就把他哄得
荆寒章被噎下,他只是想让晏行昱别这嗜睡,绞尽脑汁想半天,才问道:“你这两年,在京都城做什?”
晏行昱很乖,有问必答:“抄佛经。”
荆寒章理解不晏行昱这闲着没事就抄佛经习惯,他咳声,含糊道:“那……你怎不写信给?”
荆寒章这些年从边境让人送来不少小玩意,每回送来都必定夹杂封龙飞凤舞、只有晏行昱才能看懂信。
他不怎会写甜言蜜语,更不会作什诗词歌赋,只好将边境趣事认真写下来给晏行昱看,尽量想逗他开心。
晏行昱垂着头,轻声说:“殿下给太多糖,受不得苦。”
荆寒章被他这句话说得心尖疼,他摸摸晏行昱脸,声音放得极其轻柔:“们把病治好,就不会这苦。”
这话就是要放血取佛生根。
晏行昱听到这话,沉默好会,没吭声。
荆寒章见他眼皮又开始打架,蹙眉道:“还想睡?”
那药太熟悉,晏行昱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相府。
“醒?”荆寒章穿着袭单衣从外面走来,手中端着碗药,坐在床沿。
晏行昱看到他才松口气,熟练地将药碗接过来,仿佛是饮茶似,面不改色将黑乎乎苦药饮而尽。
他喝完后,将药碗递给荆寒章,哑着声音道:“鱼息来?”
“嗯。”荆寒章拍拍胸口,自豪道,“把他请来。”
敢远走边境,两年方归——若非是他答应晏行昱两年寻不到佛生根就放血给他,八成要在今年年底回来。
荆寒章近乎恐惧地想,现在晏行昱身子已经这差,若是自己真再拖延到年底……
等自己回来,他……还在吗?
荆寒章坐半天,突然起身,二话不说往外跑。
瑞王忙道:“你做什去?”
这两年荆寒章寄无数封,但却没等到晏行昱封回应。
久而久之,荆寒章都开始怀疑晏行昱是不是已经忘记他,还暗自伤心好久。
“太远。”晏行昱想想,认真道,“想和殿下说得太多,但怕您认不得字。”
荆寒章有些别扭,小声嘀咕:“那也不能封不写啊。”
晏行昱怕他伤心,伸出手指去勾荆寒章手,眸子弯弯,柔声说:“下次定天天给殿下写。”
怎好像睡不饱样?
晏行昱靠在软枕上,看着又想要睡过去。
荆寒章有些慌乱,忙拽拽他手:“行昱,别睡,和说说话。”
听到荆寒章这说,晏行昱才勉强打起精神来。
“好,殿下想说什?”
虽然被鱼息趁火打劫坑不少银子,但奈何七殿下有是钱。
晏行昱见他这生龙活虎模样,情不自禁笑起来。
荆寒章熟练地将颗蜜饯塞到他嘴里,道:“药苦吗?”
两年前晏行昱从没叫过药苦,荆寒章本来以为这次也是,但没想到晏行昱竟然轻轻点头,道:“苦。”
荆寒章怔。
荆寒章头也不回:“把那个神医也请来。”
瑞王:“……”
现在叫人家神医?刚才谁庸医庸医叫来着?
***
晏行昱拢着荆寒章衣袍,觉睡到晚上,被股熟悉药香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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