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年前那场惊吓,皇帝身子骨弱不少,他被荆寒章气得心口闷,蹙眉道:“只是个
“把她带走。”
荆寒章闭闭眼,他大概知道身上燥热并非是正常欲望,时半会消不下去,抬手揉揉眉心,低声吩咐道:“备些冷水来。”
“是。”
荆寒章又道:“今晚之事,不要告知任何人。”
侍卫犹豫瞬,对上荆寒章全是杀意冰冷眼眸,忙低头:“遵命。”
荆寒章怔。
那女子身形款款走到榻边,微微福身,吐气如兰:“殿下。”
荆寒章冷冷看她:“你是何人?”
女子还未说话,侍卫后脚已经跑进来,匆匆跪地,道:“殿下,这是宫里送来通房侍婢,陛下说殿下年纪不小,也……也该通些事。”
知晓是皇帝送来,荆寒章脸色前所未有难看,他死死咬着牙,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拿剑将面前人砍。
侍从忙称是。
没会,香炉被搬出去,荆寒章把窗户打开散会气,这才感觉好受些。
他小声嘀咕:“什鬼香,股子腻味,还没……”
还没晏行昱身上药香好闻,安哪门子神?
荆寒章想着,收拾番,皱眉上塌。
他狼子野心还没那昭然,既然都把晏行昱拐到府里,也没有得寸进尺想要同床共枕。
荆寒章安慰自己,此事还得循序渐进,要是吓到有心疾晏行昱,可就不好。
荆寒章边胡思乱想,边去隔壁厢房,刚推门进去就嗅到股奇怪香味。
他皱着眉走进去,扫见房中竟然还燃着香,缕白烟直直飘上,到半空缓缓散开,点点弥漫在房中。
“来人。”
很快,冷水备好,荆寒章面无表情,心里骂骂咧咧地脱衣沐浴。
那香也不知加什催情药,荆寒章在冷水里泡到半夜,才堪堪将身上燥热压下去。
翌日早,荆寒章沉着脸进宫,将那哭哭啼啼女人送还回去。
荆寒章归京,皇帝十分高兴,这两日赏他不少东西,那个绝美女人也是赏赐之。
只是没想到,荆寒章什都收,唯没收美人。
他冷冷道:“本殿下不需要人教,滚出去。”
女子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侍卫有些为难:“但是陛下吩咐……”
荆寒章视线阴鸷,漠然道:“你是想活着明日向父皇复命,还是今晚直接死在这里?在西北两年,并不是整日吃沙子玩。”
侍从悚然惊,立刻伏地:“属下……属下知罪。”
到夜半三更,昏昏沉沉间,荆寒章终于知道那香是做什。
他浑身燥热,热汗出层又层,几乎把身上亵衣浸湿,荆寒章艰难清醒过来,嗓子干涩,撑着身子坐起来叫人。
门被吱呀声推开,有人举着烛火而来。
荆寒章还以为是侍卫,正想叫他为自己准备热水沐浴,偏头就对上张美艳脸庞。
身单薄衣衫女人沐浴在烛火下,眸子含水看着荆寒章。
很快,有侍从前来。
荆寒章指着那香:“这是谁点?”
侍从道:“陛下派来人怕殿下认床,特点安神香。”
荆寒章都被气笑,还认床,皇帝还把他当三岁孩童吗?!
他不耐烦道:“给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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