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晏行昱都这大,换旁人早已娶妻生子。
见荆寒章这个样子,晏行昱想想,觉得荆寒章既然这样说,那这什“东西”,他肯定自己也会。
“要学什,”晏行昱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什,还很认真地道,“殿下如果不介意话,可以教。”
荆寒章:“……”
未定,唯恐晏行昱误会,但定下心来对上晏行昱视线,就发现里面没有他所想象责备和厌恶,反而和两年前样,全是荆寒章不忍心见他如雪地似纯白。
那他问这含糊暧昧问题做什?
吓得荆寒章差点要跳窗都。
荆寒章都想抱着头呻吟,他极其痛苦:“晏行昱,这两年……就没人教你点东西吗?你抄佛经抄傻?你说你是不是真想要清心寡欲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
晏行昱都十九,好像真关于情爱点事都不懂。
面对这样人,荆寒章觉得自己脑子里哪怕稍微动动心思,都是种莫大罪过。
晏行昱满脸好奇:“教什?”
他在相府过日子和在寒若寺没什两样,整日抄书念佛,就连外人都很少见。
荆寒章说不出话,他现在只想把肮脏自己再按在冷水桶里洗洗,好像这样才配和纯澈小鹿说话。
不过这样晏行昱也让荆寒章有些松口气,至少在他不在京都城时候,晏戟并没有向皇帝那样故意往鹿房里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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