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顿时不舒服。
这话说,怎那奇怪?
晏行昱还是那句话:“哪儿都不去。”
晏沉晰看他半晌,句话没说,直接甩袖就走。
荆寒章看着他背影,在后面耀武扬威地笑,他点几个亲卫,道:“你,将外面那些惊蛰卫全都给本殿下赶出去。吃里扒外东西,让他们做护卫,怕是活不过今晚。”
“本殿下在呢。”荆寒章“啧”声,冷淡地说,“对着当朝皇子都敢直呼其名,晏统领还真是好威风。”
晏沉晰怒瞪着他,向喜怒不形于色脸上全是恨不得把荆寒章给砍,bao怒。
阿满在旁看着叹为观止,觉得七殿下去西北两年当真成熟不少,若是放在两年前,现在气得脸红脖子粗指不定是荆寒章。
见晏沉晰不说,荆寒章这才将捂着鹿耳朵手放下。
两人说话晏行昱句没听清,他扒拉下耳朵,疑惑道:“你们到底在说什?”
晏行昱看着他手,往后退半步,将身子隐在屋檐阴影下,盯着晏沉晰眼睛,道:“也不想去将军府。”
晏沉晰有些着急:“那你能去哪里?在皇子府直待着?你可知道外面都在传你什?!”
这个晏行昱却是不知道,他疑惑道:“传什?”
晏沉晰:“……”
晏沉晰咬牙,涩声道:“传你……”
是误会什。”
晏沉晰冷冷看他眼:“你就是这护着行昱?”
阿满满脸无辜,怎又怪他?怎晏行昱有事,谁都要怪他?
晏沉晰看着光天化日之下关着房门,冷笑声,直接踏上台阶,眼看着就要冲进去,紧闭房门此时却突然从里面打开。
晏行昱身病骨支离,身上披着宽大许多外袍,正扶着门框冲他笑。
亲卫领命前去。
荆寒章回头对晏行昱道:“你那爹还真是死要面子,自己不
荆寒章双手环臂,哼笑着:“和你兄长友善地说几句话。”
晏行昱:“……”
友善?
他看晏沉晰几乎气疯,还“友善”?
晏沉晰眸子沉沉,最后问句:“晏行昱,你到底跟不跟走?”
在床上抱着被子踢半天荆寒章终于听不下去,面无表情地从晏行昱身后出来,抬手捂住晏行昱耳朵,对晏沉晰森然道:“这种话别当着他面说,脏他耳朵。”
荆寒章刚才差点就当上“授课先生”,被突如其来晏沉晰打断,他气得半死,在床上无能狂怒滚好几圈,衣衫和头发凌乱不堪,好在他容貌俊美,也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几分落拓。
晏沉晰看到他这副似乎刚从榻上起来样子,气得拳头死死握紧,连尊卑礼节都顾不得,厉声道:“你都敢这般做,又怎会在意他被人如何议论?!”
“随他们议论去。”荆寒章漠然道,“他们若是诋毁,那是他们愚蠢,和行昱有什关系?”
晏沉晰几近,bao怒:“荆寒章——”
“兄长。”
晏沉晰脸上戾气僵,接着如潮水似飞快收回去,他尽量让自己温和些,但语气还是免不有些冷意。
“带你回相府。”
晏行昱摇头:“不想回相府。”
“那正好。”晏沉晰走上前,将手递给他,道,“那随回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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