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声音越来越微弱,但还是强撑着说完最后句话:“若是紫微星和七杀格相遇相爱,命格……命格还能作数吗?”
鱼息愕然看他:“你……”
晏行昱竟然笑起来,他边虚弱地笑,眼中水雾也凝成水珠簌簌顺着眼尾往下落,他像是和谁较量后扳回成,眸子失散盯着虚空,喃喃道:“你们直想要紫微
听到“金丝雀”三个字,直努力平复呼吸晏行昱呼吸顿,几乎是愕然地看向鱼息。
鱼息还在道:“荆寒章张狂恣意惯,指不定只是当你是玩物。”
话还没说完,直安安静静晏行昱突然拿起桌上药碗往鱼息脚边摔。
砰声,药碗四分五裂。
晏行昱琉璃似眼里全是前所未有恨意,他冷冷道:“让不得自由……不直都是你们吗?”
晏行昱皱眉:“他没有。”
“你看他刚才说话!”鱼息声音都气得发抖,“把你关在这府邸里哪里都去不得,还说什晚上回来寻你。这种话……都是男人对自己府里侍妾说话!他到底把你当什?!”
晏行昱怔:“侍妾?”
他想起昨晚那个从荆寒章房里出来女人,立刻追问:“昨晚从殿下房里出来女人,是他侍妾吗?”
鱼息差点气疯,口不择言道:“他房里还有其他女人?!晏行昱!你疯吗?!他都有侍妾你竟然还敢来他府上?你就这上赶着当别人娈宠?!”
无妄之灾直接砸到晏行昱头上,都把他砸懵:“啊?”
荆寒章根本不舍得让晏行昱吃苦药,当即冷声道:“走就是,你别给他加乱七八糟药。”
他说着,扭头,对着晏行昱又是那别扭神色。
“你……午后要去带人寻封尘舟,晚上回来……”荆寒章说着,咳声,讷讷道,“再教你。”
晏行昱点头,拽着他手晃晃:“好,等殿下。”
鱼息怔。
晏行昱浑身发软,呼吸凌乱,却还是挣扎着抓住鱼息衣襟,凌厉地质问:“做错什吗?你们谁都没有告诉过。……当年就该死在去寒若寺路上,就该尸骨无存死无全尸,让你们再也不能拿命格……咳……”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是两句话功夫,险些呼吸不上来。
鱼息吓得浑身抖,立刻将他扶住去为他顺气。
晏行昱还在死死拽着他,凝满水雾眸里满是滔天恨意,嘶声道:“这些年你们……唯做错事就是没能拦着入京,你、你去问问连尘……”
晏行昱被他骂得心口疼,捂着心口冷汗瞬间下来。
鱼息吓跳,忙扶着他为他顺气。
晏行昱不知哪来脾气,把拍开鱼息手,捂着心口艰难梳理自己凌乱呼吸。
鱼息手僵,犹豫许久才将手收回来,他努力让自己不要感情用事,省得将本就对他不信任晏行昱越推越远。
“小玉儿。”鱼息放轻声音,“你身份尊贵,不该被困着做只失去自由金丝雀。”
荆寒章回握他手下,这才兔子似跑。
鱼息冷冷道:“他能教你什?他连字都不认得。”
晏行昱喝完剩下药,偏头道:“教亲他。”
鱼息:“……”
鱼息拍桌子,怒道:“他这是在哄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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