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晏行昱:“……”
他说完自己都脸热,只好拧着眉去摆弄自己手里莲花,装作好忙碌样子来掩饰羞涩。
晏行昱看他半晌,轻轻凑上前,踮着脚尖,抱住荆寒章脖子,喃喃道:“明日就想和殿下成亲。”
荆寒章:“……”
荆寒章浑身有些发热,闷咳声将晏行昱掐着腰抱在怀里,和他讲道理。
晏行昱正在打开圣旨去看他称号,闻言随口道:“还有哪喜?”
荆寒章朝他勾勾手,坏笑道:“你过来,王爷告诉你。”
晏行昱也没管圣旨,忙跑到窗棂前。
荆寒章坐在窗棂上,比晏行昱高两个头,垂眸看他时,眼睛里仿佛烈日倾洒在湖面上,那波光粼粼水光般。
晏行昱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半年,原因无他,因为皇帝拿捏不准那玄玉令和封尘舟到底是二皇子指使还是受人陷害,再加上二皇子无缘无故突然攀咬晏行昱,让本就疑心皇帝多层忌惮。
或许,那个病弱少年并非表面上那样无害。
个午后,晏行昱正在给荆寒章写字帖,打算让他好好练练那张牙舞爪字。
凉风习习从窗外吹来,伴着莲叶清香,晏行昱心无旁骛,垂眸笔划写着字帖,感觉窗子突然被人敲敲。
晏行昱头也没抬,淡淡道:“殿下,别闹。”
“明日太快啦,来不及准备好。”
晏行昱靠着他肩膀,小声道:“不在意这个。”
“你不在意在意。”荆寒章哼道,“定要风风光光将你迎来王府,让那些暗地里说你话全都闭嘴。”
晏行昱脸上神情越来越温柔:“好。”
“那说好。”荆寒章从窗棂上抱着他跳下来,欢喜地转几圈,眉飞色舞道,“让国师选个良辰吉日,择日就办。”
荆寒章干咳声,努力压制住本能想要泛起来羞赧,故作镇定道:“父皇……答应给们赐婚。”
晏行昱呆。
荆寒章小声唧咕:“你……你是想什时候成亲都行,你王爷……”
他说着,愣下,总觉得这个自称怪怪,让他变回“你殿下”他又不肯,想想,只好换个说法。
荆寒章红着脸说:“你寒章……都依你。”
抱着堆荷叶莲花荆寒章从屋顶上跳下来,赤绦垂在肩上,他扬眉道:“错,往后别叫殿下。”
晏行昱写完最后笔,才将笔放下,笑着抬头,从善如流道:“那要叫什?”
荆寒章从腰后掏出来封圣旨,得意洋洋道:“叫王爷。”
晏行昱怔:“殿下封王?”
荆寒章手撑,坐在窗棂上晃荡着大长腿,眯着眼睛笑:“那是,下个月封王礼会和及冠礼起办,举三得,三喜临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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