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晏行昱行为举止还是太奇怪,又听说晚上会做噩梦,荆寒章怎都放不下,索性来瞧瞧。
他悄悄潜入房间,因为伤势缘故荆寒章好几个月没有练武,身手有些退步,从窗户
晏行昱:“嗯?”
“现在伤势好得差不多。”荆寒章咳声,故作强势道,“反正们很快就成亲,你要不要……和起住?”
晏行昱诧异看他:“不是正在和殿下起住吗?”
荆寒章悄摸摸道:“是睡在起。”
在猎宫时候他们都是睡在同间房,但荆寒章脑袋受伤,晏行昱又很快被鱼息治疗心疾,来二去,两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同床共枕。
晏行昱道:“发冠里有淬毒针。”
荆寒章朝他伸出手,道:“给看看。”
晏行昱笑得去握他手,道:“毒针有什好看,殿下若是有闲情,不如再多练几张字帖吧。”
荆寒章起先痊愈时,对读书练字十分新鲜,脑袋好差不多就开始在晏行昱指导下练字看书,但只是短短半个月,新鲜期过,七殿下就开始想法设法地逃避。
——若不是晏行昱教他,他指不定会像以前那样偷偷纵马跑出去玩。
闷气,歪头看看他。
荆寒章在晏行昱注视下,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色心蒙蔽登徒子,满脑子都是龌龊心思,就该去抄佛经静静心!
荆寒章深吸口气,没再多说这个,他看到晏行昱手指上全是红色花汁,认真地拿起帕子来给他擦手。
晏行昱眼眸都弯起来,认真看着荆寒章给他根手指根手指地擦,被摩挲过地方莫名地发热。
就在晏行昱在思考这到底是什感觉时候,荆寒章掀开他袖子,皱着眉头捏他空无物手腕下。
荆寒章本来觉得自己提出来不在意这个晏行昱会直接答应,没想到晏行昱犹豫下,道:“因佛生根药性,这段时日总是做噩梦,有时候还会梦呓,怕吵到殿下。”
荆寒章哼道:“你殿下不怕吵。”
晏行昱还是很为难,荆寒章也不好紧逼,否则这狼子野心也太昭然若揭。
入夜后,两人分开去入睡。
荆寒章在榻上干瞪眼躺到半夜,夜幕静谧,直到三更天梆子声响,他才从床上跃而起,披着衣衫悄无声息地潜入晏行昱房间。
荆寒章听到要练字帖,眉头紧皱:“不想练。”
晏行昱也不生气,只是垂着眸将盒子里写好字帖拿出来,轻声道:“那行昱专门为殿下写字帖就无用,还是烧吧。”
听到是为自己特意写,荆寒章立刻精神抖擞,把夺过来,道:“练,马上就练,练百张。”
晏行昱:“……”
荆寒章说练就练,吭哧吭哧写会,又开始蔫,他咬着笔纠结半天,看向坐在旁安安静静磨墨晏行昱,小声道:“行昱。”
“你弩呢?”
晏行昱眨下眼睛:“什?”
荆寒章把他袖子撩到手肘,有些奇怪道:“你不是平日里都会在手腕上戴弩吗?”
晏行昱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好会他才“啊”声,笑着道:“夏天衣衫太单薄,很容易被发现,就换。”
荆寒章不知怎有种不好预感,忙追问:“换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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