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明内心崩溃,但还是虚心请教:“要放多少?”
晏行昱也在旁道:“对啊,放多少?”
荆寒章辫子都要翘上天,正要炫耀自己苦背好多天东西,慢半拍地意识到晏行昱出来。
他忙回头,站起身:“你好……”
话还没说完,他视线就落在身红衣喜服晏行昱身上。
等到晏行昱沐浴好,穿着大红喜服出来时,晏为明已经到。
荆寒章正坐在浴房外台阶上,认认真真地和晏为明讲今日要如何如何做,步都错不得,把晏为明讲得都有些烦。
“王爷,这事您已经和讲过许多遍啦。”晏为明叹息道,“记得很清楚呢。”“是吗?”荆寒章自己记流程都记好多天,有时候做梦时都在梦呓,比练字帖还难受。
他不满地瞥晏为明眼,抽查他:“那你说说看,你哥上轿时,鞭炮要放多少响?!”
晏为明:“???”
两人到客堂,口口大箱子上全都挂着红绸红线,十分喜庆。
晏行昱扫眼,果然瞧见那在烛火下金光闪闪两箱金锞子,他眸子弯起来,走上前胡乱抓把就往衣服里塞。
荆寒章:“……”
荆寒章脸上笑意忍都忍不住:“你抓这个干什?这些都是你。”
晏行昱:“喜欢。”
“不早。”荆寒章哄道,“旁人都是四更天就要起来,已经让你多睡刻钟。”
晏行昱小声嘀咕,声音好像下瞬就能断似:“起来干嘛呀?吉时不是在戌时吗?”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今日流程吗?”荆寒章很有耐心,将晏行昱乱糟糟发理理,道,“今日有忙,你不能现在就累啊。”
晏行昱没吭声,荆寒章垂眸看,他竟然又睡过去。
荆寒章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只好使出杀手锏:“你嫁妆和聘礼都要放在客堂供人观赏,昨日让人又准备两箱金锞子,上面印小鹿纹样,你要不要去瞧瞧喜不喜欢?”
夏日炎热,凤冠霞帔极其厚重,要是中暑气就不好,晏行昱身子又差,荆寒章根本不舍得他受这个苦,再说两人都是男子,不用遵循寻常礼节也没什大碍,索性便让人将晏行昱喜服做成和荆寒章样。
荆寒章舍得砸钱,那喜服上密密麻麻用金线绣出繁琐花纹,衣摆层层叠叠,走路间仿佛撩起堆红花似波浪。
晏行昱这是
晏为明满脸懵。
荆寒章立刻骂他:“你看,你不记得吧?!”
晏为明:“……”
没人告诉啊啊啊!
刚刚出来晏行昱:“……”
只要和晏行昱在起,荆寒章觉得做怎都开心,他也从旁抓把喜糖塞到自己衣服里。
晏行昱歪头看他:“殿下抓糖干什?”
荆寒章:“陪你起喜欢。”
晏行昱愣,脸突然就红。
两人在客堂看会金子,又手勾着手去浴房沐浴。
晏行昱倏地张开眼睛。
荆寒章见他眼底点睡意都没有,抱着他笑好半天,给他拿来单薄宽松衣物,披上自己外袍去客堂瞧金锞子。
晏行昱边被他牵着走边好奇道:“不穿婚服吗?”
荆寒章早已经被今天整日流程倒背如流:“等会要先沐浴再穿。”
晏行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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