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脸色大变荆寒章把堵住他嘴,不让他说出伤害长淳王自尊心话。
作者有话要说:#荆寒章烂#
荆寒章拗不过他,便将半杯酒兑茶,半哄着他喝下去。
合卺酒这才算是完。
接下来就是洞房。
荆寒章把晏行昱抱到床上,打定主意今日定要好好发挥,不让晏行昱有丁点不舒服。
只是刚到榻上,荆寒章就扫见床上白帕子。
荆寒章简直对这样晏行昱着魔,恨不得将他锁起来,不被任何人瞧见。
长淳王不知想到什,脸都红,他干咳声,起身把晏行昱抱到桌子旁,道:“先吃点东西吧。”
晏行昱瞧见荆寒章眼睛里全是欲火,还以为他要凶性大发直接把自己按在榻上洞房,没想到荆寒章竟然憋这句出来。
晏行昱愣好会才垂着眸,难得羞赧地看着自己袖子,觉得自己真是性急,连时半会都等不。
晏行昱和荆寒章起吃些东西,还有最后合卺酒要喝。
道:“殿下还要去前厅吗?”
“去什前厅?”荆寒章哼道,“大哥会为摆平,们忙自己事就好。”
晏行昱意识到荆寒章所说“们自己事”就是拜堂之后洞房,他咬着荆寒章衣襟,小声道:“可是还没消气。”
荆寒章顿时像是霜打茄子似,蔫,他抱着晏行昱晃晃,讨饶道:“都过去这多天,还没有消气啊?错,真错。”
晏行昱道:“殿下错在何处?”
他眉头紧皱:“又是那个嬷嬷做?”
荆寒章越来越后悔没有强硬拒绝皇帝,又要盖头还要什白帕子,烦得要命。
晏行昱点头:“听说是洞房之夜要有落红。”
荆寒章哼道:“男子洞房,哪来落红?”
晏行昱歪头看他,疑惑道:“可和殿下圆房时,明明……”
知道晏行昱不能喝酒,荆寒章特意倒杯茶。
晏行昱摇头:“既然是合卺酒,那就喝酒。”
荆寒章幽幽道:“你酒量如何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晏行昱:“……”
晏行昱虽然看着清心寡欲,但骨子里好胜心还是很强,被荆寒章这说,他还硬是要喝酒。
荆寒章蔫哒哒:“不该说你烂,你明明那辛苦。”
晏行昱彻底没忍住,笑得弯眼睛:“对啊,好辛苦哦。”
荆寒章用根手指勾着晏行昱腰间玉佩穗子晃晃,小声道:“今晚不让你那辛苦。”
晏行昱瞅他好会,才伸手抱住他,认真地结束怒火:“那消气。”
晏行昱生气还是消气,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本正经,好几年过去,还是丝毫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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