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古怪地看着荆寒章。
荆寒章被看得恨不得落荒而逃,但还是强行撑着,梗着脖子道:“……们都成亲,这可不是耍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荆寒章优雅#
晏行昱目不转睛地看着荆寒章,打算看看面对这样自己,荆寒章反应是什。
忌惮?害怕?还是满不在乎?
虽然荆寒章说过自己是什样他都爱,但知道是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回事。
晏行昱需要荆寒章再给自己个满意回应,否则他肯定又要胡思乱想。
荆寒章直直看他许久,突然垂下头,胡乱扯扯外袍,讷讷地说不出话。
只是想报复是回事,晏行昱不想脏荆寒章手。
他七殿下毫无城府,本该是鲜衣怒马肆意妄为生,不该因为他而强迫自己变成个心思深沉之辈。
七殿下头回算计人,却像是针尖似不痛不痒,比扯头花高明不多少。
晏行昱却是个玩计谋老手,他手指撑着摇椅扶手,冲着荆寒章眨下眼睛:“这些折子虽然只是口头上罪名,无凭无据,只要用对地方,也能变成锋利刀。”
荆寒章正在乐颠颠地看折子,又开始觉得自己努力学习功课有朝日肯定不会被晏行昱甩下多少,闻言疑惑看他:“嗯?”
无对证,随口攀咬。
荆寒章自己也知道这样八成太过小儿科,但他还是刚入朝堂,连百官名字都记不得几个,更何谈去结党耍手段。
他不让晏行昱看到这些折子,也是因为羞赧。
不想晏行昱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男人,连报仇手段都上不得台面。
但晏行昱听完后,反而点点头,道:“殿下好厉害,竟然能想到这个。”
晏行昱心咯噔声,正要追问荆寒章是什感想,余光就扫到荆寒章将外袍撩着,双腿不像平时那张狂地跷二郎腿,反而优雅地交叠起来,妄图掩藏住点都不优雅地方。
晏行昱:“……”
荆寒章要尴尬地找个地缝钻下去,耳根都红透。
晏行昱愣好久,才茫然地歪头。
他打死也没想到,见到这样自己,荆寒章不害怕二不厌恶,第反应竟然是想上他?!
“陛下信任晏戟,就算那*员真同他有勾结,陛下也不会下罪当朝丞相。”晏行昱歪着头,披散着长发垂在扶手上,他笑着道,“所以从开始,就不该对晏戟下手。”
荆寒章若有所思:“但晏相在朝积威多年,父皇极其器重,那多年信任不是随随便便……”
“不不不。”晏行昱柔声道,“殿下想得太多。”
他轻轻欺身,琉璃似眼睛眨都不眨地直视着荆寒章,苍白唇轻启:“有时候玩弄人心手段很简单,只要肯破釜沉舟。”
这是晏行昱第次在荆寒章面前光明正大地露出自己计谋深算面,那纯澈无害眼神中全是幽深算计和冷然,将只是个武人荆寒章看得愣愣。
荆寒章:“……”
荆寒章莫名脸烧,觉得自己有些班门弄斧,但听到晏行昱夸他,还是不自觉地追问:“真吗?”
“嗯。”
晏行昱伸手摸摸荆寒章头,心里却在叹息。
晏戟对于晏行昱来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事,他不恨却也不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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