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诧异道:“竟然?打哪里?”
他忙伸手去摸荆寒章脸,荆寒章添油加醋道:“就把桌子上东西全都扫身上,什砚台啊,大印啊,茶碗啊,什乱七八糟重东西都打着。”
晏行昱:“……”
晏行昱看到他这样就知道是在胡说八道,他也乐意和荆寒章玩,摸着他脸,心疼地道:“那怎办呢,殿下想让帮你报复回来吗?”
荆寒章:“……”
晏为明呆呆看他半天,终于“哇”声大哭出来。
晏行昱哭笑不得,只好无奈地给他擦眼泪。
晏为明好会才止住哭,他哽咽道:“……不要回去,他打。”
晏行昱和荆寒章差点笑出声,见晏为明哭得这凶,忙忍住。
荆寒章吹个口哨,道:“叛逆啊你这孩子,还离家出走。”
晏行昱在旁皱着眉吃那甜腻月饼,看起来有些不喜欢,但荆寒章说定要和他分着吃完个,这样他们肯定团团圆圆永不分开。
晏为明勉强笑,走到晏行昱面前,声音沙哑地唤声:“哥。”
晏行昱抬起头:“嗯?怎?坐啊。”
晏为明眼圈通红,茫然道:“以后你还是哥吗?”
晏行昱愣下。
晏行昱平日里记性不错,但就是对房事从来不长记性,荆寒章每回都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两人成日在王府里腻歪,外面却在翻天覆地。
皇帝果然如同晏行昱所说,自那日便昏睡不醒,太医诊无数回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开些温养方子。
二皇子前段时日已经被皇帝解禁,还赏赐不少好东西,让已经心生退意二皇子再次有期望,只是还没等他继续筹谋,便受到从宫中递来消息。
皇帝已经拟好诏书,传位给瑞王。
晏行昱摸摸晏为明脑袋:“不想回去也行,你在王府住几日,冷静冷静好不好?”
晏为明委屈地点点脑袋,在晏行昱怀里蹭下。
安抚好晏为明,三个人又吃月饼,赏会月,让侍从带晏为明去休息。
荆寒章走到晏行昱身边,幽幽道:“你生辰那日,父皇也打。”
晏行昱:“……”
自从晏行昱生辰那日和晏戟在书房谈过后,晏为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根本不想去思考他们说话内容到底是什意思。
逃避多日,他终于鼓足勇气去问晏戟。
晏戟没有瞒他,将切事情都告诉他。
晏为明本来只觉得爹娘是因为他兄长命格才会那般待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比他想象还要可怖,他震惊不已,当场和晏戟吵起来,随后哭着跑出相府。
晏行昱看看晏为明左脸上隐约巴掌印,在心中叹口气,拉着他手坐在旁凳子上,温柔道:“永远是你哥。”
二皇子当时就将信直接撕个粉碎,无论如何都不肯信,将自己关在房中许多日,最后终于彻底接受这个事实。
被逼到这个地步,他甚至不知道罪魁祸首到底是瑞王还是晏行昱。
中秋夜,京都城暗流涌动,晏行昱却在和荆寒章在葡萄架下分月饼吃,似乎京都城到底如何根本影响不到两人。
时隔多日,整个人都瘦圈晏为明来到长淳王府。
荆寒章瞧见他,抬手道:“来,过来吃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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