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点头:“好啊。”
寒若寺终归是他自小长大地方。
两人躺在榻上,听着窗外雨滴声,点点商议着将来。
晏行昱很快就累,靠在荆寒章肩上听着荆寒章低低嗓音,时不时懒洋洋地“嗯”下,说明自己在听。
渐渐,荆寒章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低。
荆寒章突然有些脸热,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晏行昱腰身将他压在榻上亲会,才强迫自己分开,轻声道:“你去宫里和大哥商谈得如何?”
晏行昱有些不满他抽身离开,拽着他衣襟往下拉,含糊道:“说好,等过年到春日再走。”
荆寒章诧异地挑眉:“你竟然说服他?”
晏行昱道:“天底下还有说服不人吗?”
荆寒章:“……”
荆寒章还在诧异晏行昱为什这好说话,就听到晏行昱用种轻飘飘语调道:“永远都不要出来半步。”
荆寒章:“……”
这和变相囚禁有什分别?
晏行昱边随意说着,边微微仰头去看天边飞过麻雀,眸中闪过抹笑意,不知在高兴什。
荆寒章不敢细想,只好问他其他:“你都不问当年真相是什吗?”
,“你只答应放他们离京,离京都城,这世道这乱,万不巧遇到土匪马贼死于非命,也不是殿下能控制吧。”
荆寒章:“……”
见荆寒章不吭声,晏行昱噗嗤声笑,抱着他脖子蹭蹭,好像撒娇似小声道:“说笑。”
荆寒章幽幽道:“觉得你刚才不是在说笑。”
“是真。”晏行昱认真道,“殿下既然知道真相也懒得分神在他身上,怪烦人。再说,他们终究是为明爹娘。”
最后,晏行昱感觉到个如蜻蜓点水似轻柔地吻落在他眉心,熟悉气
晏行昱见荆寒章总不来亲他,皱着眉翻身压回去,坐在荆寒章身上俯下身密密麻麻地和他亲昵。
好会,他自己尽兴,倒是把荆寒章火气给挑起来。
晏行昱这回终于长记性,古怪地从荆寒章身上翻下来,拉着被子裹住身子,顾左右而言他:“们明年要先去哪里?”
荆寒章瞪他眼,才没好气地撩撩散落发,强行抢他半张被子,将晏行昱扒拉到怀里,没和他计较。
“过完花朝节再走吧。”荆寒章道,“据说云归城茶是绝,们先去云归,再转道去买些玉料,江南……你要回寒若寺趟吗?”
晏行昱摇头:“在晏戟那,真相对来说重要;但若是殿下知道,那就不在意。”
荆寒章看他。
“殿下在烧佛经时,已不在乎是什身份。”晏行昱手指顺着荆寒章发缓缓往下捋,淡淡道,“从那往后,不是丞相公子,也不是什小世子,只是。”
荆寒章正要说什,晏行昱就“啊”声,弯着眼睛看着荆寒章笑:“现在还是淳王妃。”
荆寒章:“……”
荆寒章皱眉:“你别为别人勉强你自己。”
“没有啊。”晏行昱不明白他为什这说,“出尔反尔,不是有损殿下威严吗?”
“哼,威严损就损,你殿下不在乎。”
晏行昱:“……”
晏行昱笑得不行,道:“让他们走吧,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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