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
如此循环反复,也不知闹多久。
牧谪:“……”
好在牧谪已经学会如何在师尊犯蠢情况
牧谪唯恐他小师尊突然醒,故作镇定:“嗯。”
好在沈顾容并未深思,等到应答后终于肯老老实实睡去,没会呼吸就平稳。
牧谪这才松口气。
翌日早,沈顾容被晨钟声吵醒,双眼朦胧地胡乱摸索,才发现床上已经没其他人。
这个时间,牧谪应该去上早课。
牧谪:“……”
沈顾容小小身体蜷缩成团,膝盖抵着牧谪小腹,bao力取暖,而小脸紧紧贴着牧谪颈窝,手搂着牧谪脖子,大概因为做噩梦,他双手在不住使力,险些把牧谪给勒得喘不过气来。
牧谪小心翼翼地想要扯开他手,但动沈顾容就发出声要哭梦呓,让牧谪完全不敢用力。
最后,牧谪只能轻柔地拍着沈顾容后背,将他安抚得浑身放松,这才艰难喘口气。
沈顾容紧紧抱着他,小声梦呓:“先生……先生不抄书。”
沈顾容凑上前,对着先生耳语:“先生每回吹竹篪,那些姑娘都在看你。也想让姑娘们看。”
先生愣,继而失笑。
沈顾容被他笑得脸颊红,小声嘀咕:“说是真。”
先生笑着道:“顾容。”
沈顾容微微抬头:“嗯?”
知是不是终于暖和会,沈顾容这次做场美梦。
梦中,他将牧谪教成得道大能,虞星河也未误入歧途被魔修夺舍,沈奉雪朝他道谢,终于将他送回家。
家中,切如故。
花灯节上,他牵着妹妹在回溏城街上肆意玩耍,还为兄长和在孕中不能出门嫂嫂买两盏花灯。
身宽袖青衫先生手持竹篪,坐在回溏城放花灯河边吹奏。
沈顾容不想戴冰绡,又不想瞎子似摸索着走路,便心安理得地继续赖床,又睡个回笼觉。
等到牧谪下早课回来时候,正好看到他师尊自己同自己闹觉。
“少爷起床。”
“今日不上课,不起不起。”
“起吧。”
牧谪:“……”
他真很想知道,他师尊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这都多少年竟然还对先生罚他抄书心有阴影,做梦都能梦到。
沈顾容还在软声求着不抄书,牧谪叹气,只好拍着他后背,轻声说:“好,今日不抄书,好好睡觉。”
沈顾容眉头皱皱,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真实性。
“先生?”
先生背对着满河灯光,眸子低垂,轻声道。
“你今日书抄好吗?”
沈顾容“啊”声,双眸紧闭,额角是汗地蹬下腿。
开始是场美梦,到头来却是噩梦结局。
牧谪被他动作惊醒,张开眼睛映着皎洁月光,才发现沈顾容已经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灯火通明,先生侧脸如玉雕琢。
他吹奏完曲,周围放花灯少女捧着通红脸颊无声尖叫。
沈顾容牵着妹妹快步过去,先生微微偏头,冲他笑:“顾容。”
沈顾容笑得眼睛都没,道:“先生再教吹竹篪吧。”
先生脸上笑意僵,仿佛回想起不堪回首往事,他干咳声,温柔地说:“竹篪并非朝夕便能学成,顾容得多些耐心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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