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也知晓牧谪能力,没怎担心,他还笑吟吟地陪着笑,说:“牧谪小小年纪就有这般修为,圣君真是教导有方。”
沈顾容心想:「不,啥也没教他,闭关前还劝他修炼不要上心,谁知道他这般刻苦。」
徒弟这般勤勉,身为师尊,沈顾容老脸红,决定下次定努力修炼。
没得到回答,阁主也不气馁,又拍通沈顾容马屁。
最后,他图穷匕首见,小心翼翼地道:“不知圣君此次是记账,还是现银呢?
沈顾容疑惑,帘钩?他师兄弟中好像并没有人剑叫这个名字?难道是南殃君?
他没有再多问,偏头问牧谪:“想好要哪把吗?”
牧谪点头,指指那把无名剑,道:“那个。”
沈顾容点头,也没有多言,只叮嘱他:“量力而行。”
牧谪颔首称是,和阁主说声,飞身跃上山壁,眼睛眨也不眨地去触碰那把凶剑剑柄。
两人个展扇,个在心里计数,直穿过条山洞隧道,终于深入到剑阁内部剑冢。
剑冢中仿佛仰头可望青天,但细看之下却能看出,那山壁间镶嵌满斑斑点点剑光,汇聚成巨大光亮将整个巨大剑冢照亮。
“剑冢中所出剑,往往都会成为各个修士本命剑,同修士结契,从而在剑冢中结成剑魄。”阁主指着周围密密麻麻光亮,解释道,“只要剑魄不散,哪怕修士剑断裂破碎,回到剑阁也能原样打造出来原模原样剑。”
沈顾容这才然。
怪不得剑阁被这多修士追捧,原来是因为这个。
人气度轮椅推走,健步如飞地在前面带路。
沈顾容跟着他往前走,边走边在打量此人。
阁主此人大概脑子太过跳脱,有圣君这个身份压着他,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满嘴胡话,气定神闲地走在前方。
大概是习惯使然,他总是本能地展开扇子去扇风,但每次扇都能给自己扇哆嗦,然后飞快阖上扇子。
但没会,他又“唰”展开扇子……
在他指尖触碰到剑柄后,周围瞬血光绽放,险些将沈顾容本就脆弱眼睛险些灼伤。
等到他张开眼睛时,牧谪已经消失在原地,被凶剑拉入剑海中。
若是牧谪能成功从无名剑剑海出来,那便说明成功收服那把凶剑;反之则身死剑海,尸骨无存。
这个过程往往只要炷香时间。
沈顾容对牧谪有种莫名信任,从不觉得他会被把剑耗死。
牧谪抬头扫圈,视线停留在那几把闪着血光剑柄上。
阁主道:“有血光便是凶剑。风露城兵刃榜上单独为凶器开个独立排名,林下春便是榜首。”
他指着山壁上血光极其耀眼剑,道:“按照血色光度,依次为排名第三‘何用疾’和第四‘不逢仙’,其他皆已认主。还有最后那把,至今无人问津,名字还未起,因为无人能将其收服。”
沈顾容好奇心十分重:“那第二是哪把?”
阁主神色古怪,道:“第二是离人峰……‘帘钩’。”
如此循环反复,任谁见都要赞叹声“傻子”。
沈顾容也傻得不轻,许是太过无聊,他开始在心里细数阁主展扇次数。
「七。啧,他都不记打吗?」
牧谪:“……”
您也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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