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到书里,他还得硬生生端庄整日。
沈顾容不想去,但也没有办法。
牧谪为他将发冠束好,才颔首退后半步,道:“好。”
沈顾容心想:「头皮有点紧。」
牧谪:“……”
“那你还敢这般自信?”
牧谪还是点头:“是。”
沈顾容只好不再多问。
哪怕穿这多层,沈顾容腰身依然极其纤瘦,好似伸手掐就能整个握住,牧谪按捺住上手冲动,规规矩矩将腰封系好,又寻块玉佩戴上。
沈顾容又道:“哦对,夕雾起吗?”
牧谪见沈顾容还在暗搓搓地将那烦人衣带给往下拽,无声叹口气,道:“若是师尊不介意,来替您更衣吧。”
沈顾容:「不介意不介意!」
沈顾容面无表情地思考会,仿佛深思熟虑似,才勉为其难地说:“来吧。”
牧谪低下头维持下神情,很快就抬起头,满脸淡然地上前为他师尊宽衣。
牧谪先把那几层胡乱披上衣衫给脱下来,为沈顾容整理好里衣后,这才开始将衣服正确地层层往他身上套。
但能听到他心声牧谪却听得清二楚,在旁险些笑出来。
沈顾容清醒后又是孤高冷傲圣君,他以为牧谪没听到,面不改色地起身换衣。
牧谪退出去。
他在门口候半天,看到泛绛居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往长赢山上去。
晨钟又敲两轮,泛绛居里才传来沈顾容故作冷静声音:“牧谪,进来。”
那是因为您平时很少束玉冠。
沈顾容跟着牧谪出泛绛居。
此时长赢山上已是人来人往,沈顾容还没见过离人峰有这热闹过,心下十分新奇。
只是他身气势太过骇人,加上白发青衣,冰绡覆目,三界所有弟子来之前都被叮嘱过这副打扮定是沈奉雪沈圣君,万万不可造次,所以沈顾容来,原本叽叽喳喳人群瞬间死
牧谪正在为他用发冠束发,答道:“已起,方才瞧见星河带她去长赢山。”
沈顾容点头,后知后觉那玉冠很重,蹙眉道:“能不戴吗?”
牧谪道:“师伯说此次阐微大会便是离人峰门面,要师尊盛装过去。”
沈顾容蹙眉。
回溏城每年年底也会有祭祀里,天寒地冻沈顾容穿着礼衫去祠堂叩拜祖先,每次回来腰背双腿都酸得要命。
沈顾容极其乖顺,让抬手就抬手,歪头就歪头。
大概是觉得太无趣,沈顾容道:“今日就是阐微大会,有把握吗?”
牧谪将他最外面天青竹纹宽袖外袍披上,正在为他系腰封,闻言手指顿,道:“有把握。”
沈顾容张开手,让他方便系腰封,漫不经心道:“瞧着这次来阐微大会弟子,有几个好像修为极高。”
牧谪:“嗯,正是。”
牧谪不明所以,推门而入,就扫见他师尊身上披着他送来青衫,衣带系乱七八糟,满脸生无可恋神色。
牧谪:“……”
沈顾容面无表情地心想:「虽然这衣服看起来很容易穿,但……穿并不对,这个道理还是知道。」
牧谪:“?”
阐微大会上衣衫全都是素洗砚在扶献城定做,加上沈顾容又怕冷,那衣衫里三层外三层,繁琐得要命,沈顾容穿到最后大概烦,连衣带都蛮力弄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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