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冰听话地住口,他从袖子里拿出来个莲蓬:“师尊,吃莲子吗?”
沈顾容:“……”
沈顾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师弟都要死在修道路上,你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吃莲子?
温流冰十分心大:“死不,若情况太过严重,会出手阻拦。”
温流冰颔首:“师尊。”
牧谪发狠似,似乎不想继续再周旋,完全不管身血,继续面无表情地袭向青玉。
青玉也是个不怕死,见血,竖瞳更是兴奋地缩成根细针,颇有种不死不休气势。
看台上其他人看得阵牙疼,纷纷交头接耳地交谈,看起来被这两人狠劲吓得不轻。
沈顾容看着牧谪半身血,蹙眉道:“能停下吗?”
两人你来往,招式全是恨不得将对方击毙命狠厉。
沈顾容看得手指都在微微颤,蹙着眉头,这两孩子,是打算弄死对方吗,下手这般狠?
就在这时,道妖修灵力迎着牧谪头劈下,牧谪本能地想到上次被青玉坑得顶两只狐耳整三日惨状,九息剑没来得及召回来,索性抬手裹着灵力,狠狠拍散那道妖族灵力。
在剧烈罡风猎猎中,声脆弱微响,似乎是什东西碎。
牧谪手腕间抹红色灰烬缓缓从他袖间落下去,那抹红色激得牧谪瞳孔缩。
撒娇卖乖小奶狗突然变成口能吞他半个脑袋巨狼。
而那只昨日还躺在他怀里够他绸子穗真正小奶狐,也是真变成小山般大小,爪子都能把他拍地上。
沈顾容摸摸腰封上绸子穗,还是觉得这个什东西都能变成人形修真界实在是太过刺激他心脏。
沈顾容在揉胸口空当,下面已经交无数招。
砰砰砰,锵锵锵,看台上众人虽然因比试台上符咒没有收到灵力波及,但是两人交手时声音太大,将人震得东倒西歪。
温流冰为阐微大会秩正,十分公正:“不能。”
沈顾容眉头都要拧成个点:“可是这两人打法,会不会出事?”
温流冰正色道:“修道本是逆天而行,死……”
沈顾容忍无可忍,肘子捣在温流冰小腹,打断他话。
“住口。”
那是幼时沈顾容送他木槵珠子。
九息剑骤然落会牧谪掌心,他狠狠握,抬手将周遭妖修灵力劈开,脚尖点飞身跃向青玉面门,狠狠剑劈下,完全无视朝他背后刺来弯骨刀。
几乎是同时,九息剑劈在青玉身上,那雪白弯骨刀也瞬间穿透他肩膀,血光顿时四溅。
温流冰瞬间起身。
沈顾容神色寒,连下阁楼时间都不想等,直接从窗户飘然跃下,白衣翻飞,转瞬落到温流冰旁。
最后还是温流冰上前,撑开道结界,众人才好受些。
青玉原形太过巨大,牧谪在他面前连爪子都够不着,但他却能靠着把九息剑硬生生抵挡住九尾狐攻击,且似乎还隐隐占上风。
牧谪面无表情,袭青衣被罡风刮得猎猎作响。
他剑是奚孤行教,招招凌厉带着杀气,煞白剑光在周身交错,整个比试台上仿佛下着飘扬大雪。
青玉巨大兽瞳盯着他,弯骨刀被他神识操控着劈向牧谪,巨大妖相上凌厉仿佛金线似相互交缠,游龙似甩向牧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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