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没有多想,兴致勃勃地趴在那继续看。
牧谪不想和虞星河待在起,但画舫又没有别房间,索性坐在画舫顶看着轮弯月缓缓划过。
青玉咬着指甲看话本,时不时啧啧几声,视线还总往牧谪那边瞥。
牧谪懒得和他般见识,盘膝打坐冥想。
不
牧谪:“……”
牧谪言难尽地道:“谁这有闲情逸致?”
“谁知道呢?”青玉见他有兴趣,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虽说是杜撰,但这本写出来师徒情感天动地催人泪下,若不是知晓当时情况,还真以为他写才是真实。”
牧谪:“……”
青玉抹抹眼,故作悲伤道:“刚入雷劫便陷入心魔徒弟,奋不顾身冲入雷劫用坚实后背为徒弟挡住九道天雷师尊,啊,看得也想要拜圣君为师。”
琉璃瓶直直落到冰冷河水里,下瞬,青玉也跟着噗通声掉进去。
虞星河:“又是什声音?”
雪满妆:“啾啾!”
吃,吃要紧。
青玉第二次爬上来,有气无力地说:“你性子还真是难琢磨啊,若还没得到妖主之位就被你弄死,那往哪里说理去?”
已结婴,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连忙讨饶:“错错,牧哥,手下留情——啊!”
在画舫里和雪满妆起吃点心虞星河微微抬头,咬着杏花酥含糊地说:“什声音?”
雪满妆吃得羽毛里都是点心渣子,“啾啾”两声,示意他继续吃。
虞星河也是个心大,继续开开心心地吃点心。
画舫之上,青玉浑身湿漉漉地爬上来,双耳都耷拉下来,他蔫蔫地说:“说个玩笑而已,怎还恼羞成怒呢?”
牧谪瞪他眼:“想都别想。”
青玉知道他占有欲极强,连虞星河碰下沈顾容都不行,更何况再接受个新师弟来争夺他师尊注意力,所以也只是提下。
他拍拍书,兴致盎然道:“这本「挡天雷」已经完本,据说后面还会有新话本,什「折春雪」「解青衣」,虽然名字不明所以,但若出书,定会去光顾买上几本,追完你和圣君师徒情深。”
牧谪:“……”
这骚狐狸,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牧谪大概是等他爬上来等得烦,此时正在不耐烦地拿着青玉方才看那本书随意翻着。
看到青玉上来,牧谪阖上书,冷淡道:“这本书是哪来?”
青玉怕水,窥着牧谪脸色,唯恐再被踹到河里,他试探着说:“若说,你保证不把蹬河里去。”
牧谪眼皮也不掀:“好。”
青玉这才像是拿到免死金牌,爬上画舫顶,随手将河水抹去,盘膝坐着,笑嘻嘻地说:“昨日本想拿给你看,后来忘记——这是这段时间风靡三界话本,是以你阐微大会结婴、圣君为你挡雷劫为原型写出来,还没看完。”
牧谪冷冷看着他,青玉怕又挨揍,连忙讨好地笑笑,还伸出手将丝妖修灵力缠成水珠般大小,放置到个拇指大小琉璃瓶里,随手抛给牧谪。
牧谪把接住,蹙眉道:“你什意思?”
青玉无辜道:“妖族灵力啊,你若是想你师尊也喜欢,拿灵力变出对狐耳便好。”
牧谪:“……”
牧谪再次恼羞成怒,把将琉璃瓶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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