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
牧谪受死。
说着不再和沈顾容废话,直接切断联系。
沈顾容叹口气,也没怎在意。
他和木樨说几句后,身后传来牧谪声音:“师尊,好。”
沈顾容这才回头,道:“嗯。”
牧谪握紧九息剑,颔首礼,耳根通红地推门而出。
沈顾容眼睛亮,心想这倒极其便利。
“你和六师兄说,已坐上画舫,明日早就能到扶献城,让他不必担心。”
木樨闭眸,如实转告。
很快,木樨张开眼睛,轻轻启唇,从中发出却是林束和不耐烦声音。
“知道。”林束和,“回去后让那个小崽子小心着点,已告知掌教师兄他狼子野心,你若不把他逐出师门,师兄肯定剑砍他。”
牧谪干巴巴地说:“在这里换吗?”
沈顾容:“要不然呢?去画舫顶换被岸边人看光?”
牧谪:“……”
牧谪脸腾地红。
沈顾容说完后才意识到这句话有点耍流氓嫌疑,他不自然地摸摸鼻子,扭过头去,闷声道:“你就换吧,都是男人,又不看你。”
牧谪来换衣。
牧谪晕晕乎乎地从窗户里翻进去。
榻上片狼藉,瞧着隐约有被人翻滚模样,沈顾容咳声,抬手悄悄挥出去道灵力,那扎眼褶皱瞬间平复。
他以为牧谪没瞧见,实际上牧谪早就将切尽收眼底。
牧谪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装作低着头在储物戒里翻找衣服模样。
刚到画舫顶,木樨就刀劈过来,若换个其他人,能直接被他劈成两半。
牧谪不慌不忙,面如沉水地拎着剑冲上去。
这打,就打路。
等回到离人峰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奚孤行在界灵碑处等他,感受到不远处熟悉气息,他眉头皱,把握住放置在旁短景剑。
沈顾容:“……”
沈顾容无奈说:“师兄,记得你前段时间对牧谪并没有这般厌恶吧。”
难道就因为那个意外?
沈顾容不明所以。
林束和冷哼声:“反正你就让他等死吧。”
牧谪:“……”
牧谪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将湿哒哒衣裳脱下来,飞快换身衣服。
沈顾容趴在窗棂上看会,发现木樨已经站在画舫边缘木质栏杆上,明明只有根窄窄木头他竟然站得极稳,手中还握着那把锋利刀,衣袂翻飞,仿佛遗世独立仙人似,正漠然地盯着水波出神。
沈顾容和他搭话:“木樨,你身上既然有六师兄鬼气,能和他传上话吗?”
木樨抬头看他,颔首道:“可以。”
沈顾容见牧谪没发现,松口气,他趴在窗棂上,朝着窗外云岫连绵看去。
他看会,无意中回头,看到牧谪还在捧着衣服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沈顾容奇怪地说:“怎不换?当心着凉。”
牧谪:“……”
修道之人不会轻易着凉,他师尊到底是修士还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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