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索蹙眉:“你怎可对南殃君直呼其名?”
魔修突然就笑:“你还和之前样崇敬南殃。”
离索脸寒。
之前?难道他记忆真被做过手脚?
魔修道:“你难道就没有察觉到自己从小有哪里和旁人不同吗?”
魔修声音宛如跗骨之蛆,紧紧跟着他:“你身上穿竟是离人峰山服?呵,多年未见,你竟然堕落到拜入仇敌门下吗?”
离索脚步顿。
仇敌?
魔修见他停下,低低笑声,声音仿佛根虚幻线,断断续续地围绕着离索。
离索皱眉,又抬步往前走,等到那声音开始消散,不能围着他转时,他才停下步子,偏头冷淡地看身后眼。
鬼修站在埋骨冢外围,周围全部都是阴雨黑色雾气,将他身形遮掩得若隐若现。
“不好。”离索心想,“若是师尊知晓来埋骨冢,定会罚闭关静心。”
而且……
那只鬼修应该是故意引他过来。
埋骨冢之所以称之为离人峰禁地,离索也大概知晓部分内情,他无意去招惹那只魔修,只好狠狠剜那鬼修眼,转身就走。
离人峰山阶,离索孤身人拾级而下,手中握着把剑,正拧着眉头打量着周遭丛林。
晌午时,离索和师弟在演武场切磋,无意中眼睁睁地看着只鬼修从演武场飘过去,但是其他人却仿佛没有看到,时间让离索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瞎。
那只鬼修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所有却似乎置若罔闻,离索犹豫半天,才拎着剑孤身人追上去。
鬼修似乎就是在等他追上来,离索来,他立刻往山下跑,走两步还回头瞧瞧离索有没有追上他。
离索平日里温温柔柔,看着脾气甚好从不动怒,但那只不过是假象罢。
离索有些怔然。
不同?自然是有。
因为自小到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什病,而他又为何从灵脉中抽出各种不同灵剑来?
他正拧眉想着,就听到那魔修用着低沉喑哑声音,幽然道:“自然是因为你并不是人
身后空无人,但离索却知晓那魔修依然在。
“不知你在说什。”离索淡淡道,“你想蛊惑叛逃师门吗?”
魔修嗤笑声:“你还真将离人峰当成师门?”
离索不为所动。
“看来南殃对你记忆动手脚。”
他刚迈两步,身后就传来声轻笑。
“离索,你要去哪儿?”
离索:“……”
离索生平第次被人这亲昵地唤作“离索”,当即浑身抖,鸡皮疙瘩掉地。
他跑得更快。
他自小体弱多病,林束和曾来为他诊治,说若想长命就必须少动怒,离索也十分听师叔话,强行将本性,bao躁脾性掰成温文尔雅。
本来他追鬼修时,十分心平气和,但到后面是傻子也知道那鬼修是把当风筝放,当即,bao怒,拎着剑浑身杀气地追着那鬼修砍。
只是那鬼修仿佛只是个幻影,哪怕他剑砍上去也没有伤到鬼修分毫,离索又是个,bao脾气人,打定主意要砍死他。
这追,就追到九春山,埋骨冢。
眼看着就要冲进埋骨冢外围,,bao怒离索突然生生止住步子,停在步之外空地,眉头狠狠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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