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幼时,沈顾容直都在有意无意地提到那个总是罚他书先生,本来牧谪没觉得有什,但当他露出真正面容时,沈顾容却仿佛通过他这张脸在看其他人,恍惚中给牧谪种沈顾容是在拿着他当做故人慰藉错觉。
牧谪死死握住手,眸光阴鸷。
他不要当其他人影子。
牧谪就是牧谪,根本不是沈顾容
牧谪见他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声音放轻道:“刚好有几个问题不怎懂,要问书阁长老。”
沈顾容这才阖上眼睛,含糊道:“好。”
说罢,就不动。
牧谪给他揉半天,见他呼吸均匀,已经睡过去才停下手。
他刚将手抬起来,沈顾容突然猝不及防地侧身抓住他手。
四周片沉默。
沈顾容趴着享受会徒弟侍奉,不知想到什,突然道:“离人峰早课有关于凡人入道吗?”
牧谪手顿,低声道:“朔日有节书阁长老授道课,弟子可随意询问——刚好是明日。”
沈顾容含糊声:“好,明日你唤声。”
牧谪道:“是。”
牧谪却摇头:“帮师尊揉揉腰吧。”
沈顾容眼睛亮,觉得犯困就有人递枕头,他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才矜持地说:“好。”
后腰眼极其难受,沈顾容微微翻身,腰线微微绷着,哪怕隔着衣衫也能扫见那精瘦腰身。
牧谪做足准备,才将温热手抚上那堪堪握腰身。
沈顾容突然“噗”声。
沈顾容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住,牧谪只好将他抱出冰泉。
沈顾容干咳声,努力保持镇定,他问:“内息紊乱,为什腿和腰会难受?”
牧谪:“……”
牧谪脸越发红,他没吭声,将沈顾容身上湿淋淋衣服脱下,重新换上干净衣衫,顺道将头发飞快弄干——这次他不敢再碰那双狐耳。
牧谪将沈顾容抱回房里。
牧谪还以为他没睡着,正要说话,就看到沈顾容依然闭着眼睛,嘴唇轻动,梦呓道:“先生……”
牧谪:“……”
牧谪脸沉。
先生。
又是先生。
牧谪揉两下,问道:“师尊又要去旁听早课吗?”
沈顾容:“嗯。”
离人峰弟子早在十年内又换批,牧谪自从结丹后便随着奚孤行或温流冰下山历练,已经不上早课多年。
乍听到这个,牧谪抿唇,想半天,道:“陪着师尊起吧。”
沈顾容睁眼,用鼻音哼出个:“嗯?”
牧谪手顿:“师尊?”
沈顾容将脸埋在软枕里,含糊道:“你别这轻地摸,有点痒,用点力试试看。”
牧谪只好微微用力,沈顾容又“噗”。
牧谪再次用些力道,指腹几乎都能陷入那如玉皮肉中,沈顾容这才觉得没那痒。
见沈顾容没有再“噗”,牧谪便拿捏着这个力道,点点地揉起沈顾容腰来。
沈顾容浑身疲惫,好像同人打架,腰刚挨到被褥上,他眉头就拧起来,看起来有点难受。
「腰疼。」沈顾容心想,「好想让牧谪帮揉。」
只是这个举动太过羞耻,沈顾容根本开不口,索性就想继续疼着吧。
他将被子拉高,挡住半张脸,闷声道:“你快去休息吧。”
这折腾都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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