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因为对先生愧疚而答应牧谪,还是真对牧谪动心。
还好,幸好。
现在,没有他以为书中世界,他也没有必须舍弃牧谪才能回家,百年记忆将他脑海冲刷,最后归为平静。
“牧谪。”沈顾容抬着手指,用指腹抵着牧谪额头,将他轻轻推离自己,微微挑眉,道,“之前有没有说过,男人旦哭起来没完,那眼泪就引不起任何同情,点都不值钱。”
牧谪已经是个成熟男人,平日里沉稳至极,好像天塌下来也得不到他个眼神,但这遭实在是太过令他害怕,眼泪他根本止不住,只好红着眼眶看着沈顾容,强行吸气将眼泪硬生生憋回去。
和当年经历雷劫之后德行模样。
沈顾容突然就笑出来,他抬手摸摸牧谪脸,眸子潋滟,全是水光,他柔声道:“可是你是不样。”
牧谪茫然看他。
沈顾容凑上前轻轻在他唇边啄下,淡淡道:“对而言,你眼泪可值钱。”
牧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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