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冰说:“好——师尊您衣带没系好。”
沈顾容:“……”
沈顾容立刻转身,红着耳根将不知道什时候被牧谪解开衣带给胡乱系好。
好在温流冰这种脑子根筋人根本不会多想,面不改色地带着沈顾容进去酆都,到沈顾容之前来过那家要生魂成亲府宅。
沈顾容拢着衣袖,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扫眼,道:“这里?”
牧谪呆,打个戳?留印记?
沈顾容在牧谪身上留下属于自己印记,算是安抚将牧谪撩得心猿意马却又半路逃开怨气,留下句“等到咸州再说。”
说罢,耳根通红地冲出泛绛居。
这次,牧谪听到沈顾容内心剧烈波动。
「以后再也不逗他!」
牧谪正要将沈顾容带去房间,让他看看到底是谁吃亏,泛绛居外就传来阵震动声。
接着,弟子契飞来。
是温流冰。
牧谪脸当即就绿。
沈顾容却如蒙大赦,连忙甩开他手,但又感觉自己好像撩过头就跑太过无情,在原地犹豫下,突然抬手握住弟子契,遮挡住那灵蝶窥探。
谪强压住内心紧张,语调冷漠,沉声道,“师尊想,徒儿便陪你。”
沈顾容愣,本能地想将手给缩回来,他脸上完美面具终于有丝裂纹。
牧谪把握住他手不让他逃开,直游刃有余沈顾容临到阵前突然有些怂,他偏着头,干咳声,眼尾有些发红,低声道:“这件事……你要不还是想想吧,总归是你吃亏。”
提出白日宣*是他,找借口推也是他。
方才调戏牧谪番,沈顾容根本没想到去做那层,毕竟自己身为师尊,主动提出这种事简直算是不知羞耻不要脸,若是旁人知道,肯定是会骂他仗着师尊身份故意让徒弟屈伏在他身下。
温流冰点头:“这家新娘和抬轿子鬼魂,全是魔修假扮。”
他抬手,将已成废墟府宅轰然击碎半边土墙,露出里面几只瑟瑟发抖黄鼬。
沈顾容走过去,面不改色扫眼:“妖修?”
牧谪:“……”
温流冰叫魂似将两人“白日宣*”给搅和,沈顾容离开泛绛居后,深吸口气,看自家这个二傻大徒弟终于顺眼些。
“何事?”
温流冰行礼,道:“师尊,知晓该如何去咸州?”
沈顾容挑眉,道:“说来听听?”
牧谪脸色不怎好看,满脑子都在想着该如何暗杀大师兄。
沈顾容突然起身走到他面前,含糊道:“别动。”
牧谪本能地不动。
沈顾容羽睫都在发着抖,他按捺住狂跳心,微微踮起脚尖,启唇在牧谪脖颈上咬口。
他咬力道不大,只是咬住个红痕后便飞快撤身离开,垂着仿佛濒死蝴蝶羽睫,语调莫名温软道:“打个戳。”
下作,恬不知耻,为老不尊,只知享乐。
沈顾容自己都把自己骂通。
牧谪看到沈顾容脸上心虚就知道师尊在顾忌什,他挑眉,将沈顾容从凳子上扶起来,揽着他腰轻轻碰碰,淡然道:“不怕,不吃亏。”
沈顾容叹气:“徒儿,你不懂。”
牧谪险些失笑,连这种事都不懂?他师尊到底把他当成什出淤泥而不染小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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